楚珂笑了,“那倒也没有,也是一碗长寿面就打发了。”
这一点上俩个人都是出奇的一致,不由相视一笑。
差点奉了上来,徽瑜也没什么胃口吃,抿了口茶,夹了一块芙蓉糕慢慢吃着。
楚珂将手里斗彩海藻纹的茶盏放下,这才压低声音说道:“德妃娘娘‘生病’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徽瑜一愣,“什么时候的事情?”
看着徽瑜惊讶的样子明显不知情,楚珂也愣了一愣,然后才说道:“这两天的事儿。”
徽瑜沉下心来,她跟楚珂私交甚好,这才问了一句,“可知道为什么?”楚珂那生病两个字咬的很是古怪,可见这生病也有些古怪。
“这事儿可不好说,据说是笑安公主在湖边玩耍跌倒了,德妃娘娘为了就公主殿下摔进了湖中,感了风寒这才病了。”
“……真的?”
“天知道。”楚珂讥讽一笑,想起徽瑜在宫里遇袭的事情,又加了一句,“反正现在德妃娘娘顶着救了公主的名头还是挺风光的。”
之前徽瑜在宫里遇袭,虽然这件事情皇帝按了下来没有让姬亓玉继续查下去,但是并不代表者皇帝什么都不知道。至少德妃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都备受冷落,倒是夏迎白母女又重新风光起来。现在德妃救了公主……听着楚珂的话倒像是咸鱼翻身了。
徽瑜面色微沉。
看着徽瑜的表情,楚珂也知道她肯定不太高兴,只是她这个人不太会说安慰的话,只能讲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也不用心急,会有那一天的。”当初玉琢的来历,虽然皇帝压下,但是并不代表这些王爷们一点风声听不到,只要有心查,总能发现点什么。只是碍于皇帝的态度,无人敢置喙罢了。
“我不着急。”徽瑜浅浅一笑,“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楚珂无所谓的一笑,“这算什么大事值得你谢我。”
“的确。”徽瑜对着楚珂也是一笑。
前面传来昭姐儿大笑声,两人循声望去,却看到小小嘴里叼着诚哥儿的玉佩在树上荡秋千,诚哥儿想要抓小小,奈何够不到,正气的吓唬小小呢。小小也是个爱记仇的,上回在宫里的时候,诚哥儿就是追他最凶的,看来还没忘记这一折呢。
“誉哥儿怎么样,怎么没带他来?”
“太小了些,等他大大给你看。”
“现在不知道京都多少人都羡慕你呢,你可知道?”
“羡慕我做什么?”徽瑜问道。
“你就装吧。”楚珂白了徽瑜一眼,一个人生了靖王两个孩子,还是独有的两个孩子,能不招人羡慕吗?
徽瑜想了想就知道楚珂说什么了,这件事情可真是没办法否认,这也是没办法否认的事情,想了想就对着楚珂讲道:“只能说我运气太好了。”
“宁王妃最近有一个多月未进宫了,你是因为生产过后身体虚弱皇后娘娘特意免了进宫问安。你说,宁王妃为什么?”楚珂低头摆弄着茶盏盖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是说?”徽瑜凝神看着她。
“我可什么都没说,无凭无据的。不过你自己上点心吧,毕竟……”毕竟宁王跟靖王之间可不太平,夏冰玉要是真的怀孕再生下个嫡子,靖王这边的优势可就没什么了。
中午在醇王府用了午饭,下午徽瑜带着昏昏欲睡的女儿回了靖王府。没想到姬亓玉居然难得在家,看到她进来,他就起身说道:“正要去接你们呢。”
徽瑜笑了笑,“就这几步,还值得你亲自去接?”
“值得。”
听着姬亓玉一本正经的回答,徽瑜倒是一下子红了脸,转身就去了净房更衣梳洗,等到忙完了出来还觉得面颊火烧一样。好像从自己生完儿子之后,姬亓玉对着她的时候说话越来越大胆了,这可真不是个好现象,她总是觉得脸红的要死一样。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状,姬亓玉一出来也不给姬亓玉说话的机会,直接问道:“誉哥儿呢?”
“睡了。”姬亓玉回道,看着徽瑜躲避他的目光,索性长臂一伸将人拽进怀中,“我又不是吃人的野兽,躲那么远做什么。”
因为徽瑜要养身子的缘故,做完月子之后两人虽然同*共枕,但是也并没有做什么。现在徽瑜身体养好了,倒是觉得这么靠近他真不是一件好事情。
“明天我陪你一起回去。”姬亓玉环着徽瑜,手掌穿过她的腰际环在一起,将她紧紧地锁在怀中,薄唇擦着她的耳际轻声说道。
徽瑜只觉得耳垂痒痒的,似乎要氧到骨子里去,连忙点头应了,想要挣脱开,却不遂人愿。姬亓玉手掌收了收,徽瑜的背紧贴着她的胸膛,都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引起的胸膛震动,整个人也在这样的气氛下有些灼热起来。
“你……先放开我,天还亮着呢。”白日宣淫什么的,在以前不算事儿,但是在这个时空真心是挑战耻度,反正府里的下人不会认为男主人不好,只会认为女主人轻浮,这坑姐的世道啊。
“你的意思是晚上可以?”
“……”要不要这么直接,徽瑜泪奔。
“我问过程七舟了,他说你身体已经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