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真就是那么一问,谁知道,蓝荣彬竟然真从包里取出了一根笛子。
并十分认真严肃的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简直就斯巴达了。
我没有接过来,而是结结巴巴的说:“我不会。”
蓝荣彬皱了下眉头,看了看那蛇说:“试试吧。也许管用。”
喂,我严重怀疑,他这就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意思了!这可是你说的蛇灵啊,能不能不要这么随便!
欲哭无泪。我想了想,便只好接过来。正准备吹的时候,蓝荣彬突然伸手制止了我。
“等一下。”
我不解的看向他,他神情略有微恙的说:“沾点血,也许效果会更好。”
他的话音比较淡,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口气。
当然,我十分理解,并赞同他的想法,但前提是,为什么他每次对负那些死秘术时,却不用血呢?
解释很简单,我的本事不到家,能用的上的,只有这天生的皮囊。这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看着伤口,真是无比忧伤啊。
闭着眼,用力一咬,之前在黑玄钨里割伤的口子又被扯开了。
顿时辛辣的感觉刺上心头。下次,我得考虑考虑,要不要换个比较不疼的地方放血,这手指受伤,还真是纠心的疼啊。
笛子沾了上血,我两手一搭,想找找感觉。谁知道蓝荣彬冷冷道:“拿反了。”
气氛有点尴尬,我想说只是想练练手,但是一想,算了,自己本来就不会吹,何必装大尾巴狼,说的多,错的多啊。还是别自找尴尬为好。
讪讪的将笛子换了一个边。
这笛子是青竹色的,颜色看起来很新,但是摸着却十分有质感,凉凉的,如玉一般沁人心肺。
再次对着几个孔按了按,这次我学乖了,看了眼蓝荣彬,用眼神询问他,这样对不对。他点了点头说:“不用吹太大,有声音就好。”
我点了点头,看了眼那蛇,突然记起来,我还忘了问蓝荣彬,把这蛇带出去干什么。但一想,一会出去应该就知道了吧。也再懒的多问。
嘴巴贴着着那只笛子。深吸一口气,猛的一吹。没有声音,我急的冷汗再次滚下来。换了个按着的洞口,再次一吹。
“嘘”的一声轻响,那蛇竟真的微微一动。
我心中一喜,看向蓝荣彬道:“蓝大哥,真的有效!”
蓝荣彬点了点头,然后提起手中的骨灯道:“别停,跟着我走。”
我点头。
接着就开始再次用力的吹了起来。因为有过第一声的经验,知道自己几斤几量重,所以按着固定洞口的手指一动也不敢动。吸气,吹气。
这笛声就和断了气一样的响着,一声又一声的回响在这幽蓝色的空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