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宰了……你说谁?”男人说了半句蓦地卡住,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凤倾瑶。
凤倾瑶很无辜的眨眨眼,“你爹呀!”
“凑!”男人咒骂一声,“女人,你有种!”
凤倾瑶故意装傻,“怎么你不去宰了么?”
男人摸了摸鼻子,笑了笑,“老子改变主意了,老子才不要宰了你男人,老子要光明正大的追求你,让你心甘情愿把我当你男人!”
凤倾瑶抓狂了,这男人是个什么奇葩啊?
“这位爷……”凤倾瑶都快哭了,“我到底哪点儿让你看上了,我改还不成么?”
落到这男人手里还能好好着么?
那男人露出森白的牙齿,笑道,“你哪儿我都看上了!”
凤倾瑶真想咕咚一声倒地!
就在凤倾瑶一筹莫展不知道该如何对付这男人时,船舱外传来无谓的声音,“爷,都处理干净了,不过,那条船上的人都回来了。”
男人转身大步走出去,现在船板上,锋利的眉毛扬了扬,对着无谓道:“去打听下,都是些什么人?”
“是。”无谓应下了,顿了顿没走,又开口问道:“爷,那姑娘的解药?”难道他家爷已经给人吃了?
“老子就是解药,赶紧滚!”男人冷不丁的一吼,船板上的无谓震了震!
什么叫做,爷就是解药?无谓感觉天边有几道雷劈了劈!
他就是解药……解药?解药!
那姑娘中了人家的招,被下了媚燃香,而他家爷要去当解药,那岂不是?
“不行啊,爷,您不能这样做!”
无谓反应过来,立刻要冲过去,却被船舱内一阵猛烈的罡风直呼面门,嘭的一声,舱门关上了,无谓欲哭无泪!
船舱内的凤倾瑶同样也欲哭无泪。
为毛呢?
因为那男人竟然直接骨碌上了床,长臂一伸,将凤倾瑶搂进了怀里。
而且她还不能挣扎,原因是那男人方才隔空点了她的穴道,她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凤倾瑶郁闷至极,那男人似乎是感觉到她的不乐意,搂着她的腰愈发紧了紧。
“女人,看在我救了你叉帮你解了毒的份儿上,你可别动歪心思,不然我就废了你的武功!”
凤倾瑶绝对相信这男人会说到做到,但是这个男人说帮她解了毒?难道就是刚才的药丸儿?
不过,吃了那药后,的确是舒服多了,那种发情似的征兆也消失了。
凤倾瑶眨眨眼,耳边已经传来那男人细密的呼吸声。
见鬼的,这家伙竟然睡着了。
不过这人到底是谁?看他的长相,不像是东陵人,可是他却又能在东陵境内自由行动,这人性格奇特,行事作风也与别人大不相同。
凤倾瑶烦闷不已,满心的疑惑却又发不出来。也不知道楚邀月有没有发现她不见了,不过,那个男人身边现在有凝乐作陪,想来也不会顾忌她吧,何况之前她还用那么恶劣的语气对他。
无奈,只能在心底里叹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凤倾瑶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大脑也有些模糊不清,尤其是耳边那人睡的特熟,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凤倾瑶终于是忍不住了,缓缓闭上眼睡着了。
半夜时分,碧湖一片灯火通明,熙熙攘攘的许多人站在船上,举着火把,像是在搜索着什么。
凤倾瑶是在刚要睡着时被惊醒的,是那个叫做无谓的男人现在船舱外用力砸门,“爷,不好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