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凌绝慢条斯理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着尤染,双眸似笑非笑。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眼神,尤染心里却忍不住的颤了又颤……她捏着拳头,忍着对男人投降的冲动,倔强而又高傲的看着他。
宴凌绝步履优雅,宛如T抬走秀一般……走到了尤染的对面。
他周身的气场笼罩着尤染,男性的荷尔蒙紧紧的撅住了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神经。
尤染的手攥的更紧了,红唇绷着了一条直线,看似无所谓的盯着宴凌绝,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心跳如鼓,早已经在了失控的边缘。
“你……”最终没有坚持住的是尤染,可只说了一个字,原本在嘴边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宴凌绝又往前欺身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十公分,他甚至可以看到尤染脸上细小的绒毛……依旧她闪烁的眼神中轻颤的紧张。
“夫人,这是在抱怨我们的关系没有合法吗?”他鼻息间的热气铺洒在尤染的身上,另尤染心生荡漾。
可眼下……她才不要上宴凌绝的当。
“这恐怕是宴先生的一厢情愿吧,我明天早上的飞机。”说完,尤染就打开门欲走。
可宴凌绝怎么会允许她离开。
“我们说过的,要等价交换!”宴凌绝的右手食指摩挲着尤染的手背。
尤染淡淡的看他,宴凌绝脸上的那表情还真是跟谈生意的样子没什么区别……不知道怎么的,她心里一动。
“那你要怎么换?”
宴凌绝眼睛微眯,眼神中的笑意渐浓,手腕使劲,将尤染猛的拉向自己的方向。
尤染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宴凌绝的怀中。
宴凌绝身上那种独有的木系香勾的她心神微醺,手上一时望了反抗,反被他牢牢的抱在了怀里。
“我们接下来该讨论的不是该怎么换……”他可以停顿了一下,然后拉长的调子说,“而是应该怎么交的问题!”
“宴凌绝,你脑子里面能不能想一点正经的事情!”尤染气的咬牙。
宴凌绝一本正经,“饱暖思淫-欲……难道你不思吗?”
“我不!”
“那真是委屈夫人了……我思的紧,所以邀请夫人一起了!”宴凌绝胡说八道,不由分说的将尤染拉扯到了沙发上。
宽大的沙发上容纳两个人,有点挤了。
宴凌绝撩开尤染的碎发,“说,这么挤,是在你上面还是我在上面?”
“挤就换沙发啊。”
“嗯……这是个好建议,明天我就叫人来装个水床!”
尤染:……宴凌绝你这个大骗子。
于是,宴凌绝将饱暖之后的淫-欲彻底的执行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尤染黑着脸,低气压的从床上起来……腰腿发酸,眼睛发青发红,面色苍白,俨然衣服纵欲过度的模样。
反观宴凌绝,人模狗样不要太精神。
“你的病是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