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彩娘,已经转头哀求的看向花雪,花雪见状好笑的摇摇头,嘴上说道:“那是你的重孙子,自然可以见。”
说完对暗处的某一处看了一眼,不一会沈瑜锦慢慢悠悠的抱着一个看着只有五岁左右的男孩,走了过来。
许夫人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沈瑜锦怀中的男孩,等到到了近前,她伸手要抱他,却只能穿过去,碰不到他。
许久,许夫人才失落的低下头。
“外婆!”许彩娘担心的叫了一声。
许“外婆没事,没有想到我还有见我重孙子的一天。”夫人感动的说道。
转身对花雪说道:“不管什么原因,你把他们母子两个带过来,和我相见,你这个情,我记下了,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只管开口。”
“真的么?”闻言,花雪心中一喜。
“真的,但是除了让我饶过肖阳的所有人。”许夫人阴冷的说道。
“这是为什么?”花雪不明所以的问道。
“为什么?要问问他们都做过什么。”许夫人的眼中闪过毁天灭地的仇恨。
“夫人,不如和我说说。”花雪走上前,真诚的看着许夫人。
许夫人对她狰狞的一笑:“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听完了你在判断,他们该不该死。”
她的眼中充满的憎恨的怒火,阴冷的声音慢慢的讲诉着,那六十六年前的一段往事。
六十六年前,这个狰狞恐惧的魔王,还是一个相夫教子,温婉贤良的妇人。
她的夫家是一个慈善之家,公公文学修养高雅,婆婆也是明事理,带她如亲女,而她的丈夫,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武师,一家人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
他们许家,祖产很多,就是一辈子不干活,也吃穿不愁,可是公公婆婆,却一点也不奢侈,他们节俭持家,每年都自助那些贫困的学子,让他能有机会求学,挣得一份前程。
肖阳的父老乡亲,谁家有什么难事,许老人也是能帮就帮。
她的丈夫,许博更是一个热心肠的人,一心一意的为肖阳的人谋福。
从他当上了肖阳的捕头,肖阳境内,就没有一个小偷,强盗的出现,每个人都能安居乐业,不用担心生命危险。
这样的一家人,却祸从天降。
许博有一个妹子,名叫许悠然,长非常美丽,才情也好,性子温柔,是肖阳远近闻名的美人。
满十六岁那年开始,提亲的人就络绎不绝,可是徐悠然已经定了亲,是一个落魄家族的公子。
这个公子姓赵,原先也是肖阳一代的望族,却家道中落,父母双亡,好在赵公子才高八斗,有是有志气的少年,才独自撑起赵家。
就算是这样,赵家的家境也是高攀了许家,不过以许家的家风为人,自然做不出嫌贫爱富的事情来,徐悠然十七岁那年,赵公子出了孝,就来许家提亲。
许老爷和许博,热情的接待了他,酒宴之上,许老爷爱惜赵公子的才华,而赵公子敬重许老爷和许博不嫌贫爱富的为人,相谈甚欢。
那一晚,醉酒的赵公子留宿在了许家。
第二日,在许老爷和许夫人有些安排下,许悠然和赵公子,见了一面,才子佳人,自然水到渠成。
赵公子欢喜许悠然的美丽温柔,敬重许老爷的为人,心中欢喜异常的回家准备婚事,而许悠然不嫌弃赵公子家贫,怜惜他独立支撑家业的不容易,爱惜他的才华,也满心欢喜,等到成亲之后,与他举案齐眉,成为他的贤内助。
男婚女嫁,人生一大喜事,却在婚前的一次购买嫁妆布料,埋下了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