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冲顿了一下,接着又道:“但是当时宣王殿下是跪在皇上身边,而太子殿下则站在宣王身后。奴才就想着,会不会是皇上心有所指,却已是力竭了呢?”
这句话给了所有人暗示,也或许皇上是想指向太子,可是却没有了力气将手臂抬的那么高。
徐皇后松了一口气,顾冲虽没有明着帮她,却也没有帮着宣王说话,这样一来,太子还是占得先机。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时,一向沉默寡言的宁王站了起来。众人的目光瞬间投向这位一直低调的皇子。
宁王缓缓开口道:“诸位莫要再争,本王以为,当以贤德者居皇位。”
此言一出,众人再惊。
莫非宁王也要争这皇位?
太子冷笑一声:“贤德?本太子自幼熟读圣贤书,治理政务也颇有经验,难道不够贤德?”
宣王也不甘示弱:“本王战功赫赫,保家卫国,何尝不是贤德之人?”
宁王却不急不缓地说道:“你们确实各有所长,但如今边境虽暂平,可百姓生活仍困苦不堪。我深知民生之艰难。若只论资排辈或者军功战绩,恐难服众心。”
大臣们听后不禁交头接耳起来。
徐皇后蹙眉道:“肃静,今日暂且到此,你等回去之后,细加思琢,推举一位真正心怀天下百姓之人继承大统。”
此令一下,朝堂之上顿时安静下来,众人开始重新审视三位皇子,而太子和宣王则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回到府上,张震偕将今日之事说与白羽衣听,白羽衣略一思虑,献上一计。
张震偕听后缓缓点头,轻笑道:“此计甚好,就这样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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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太子从府内出来,轿子缓缓抬起,向着宫中而去。
皇上驾崩,城内肃街七日。
就是七日内不许百姓上街摆摊叫卖,不许张灯结彩,不许高声喧哗……
街上几乎不见什么百姓,冷冷清清。
太子的软轿刚走到东街上,忽然一阵冷风刮过,从侧街中窜出来四五名身着黑衣,面蒙黑巾之人,手握长剑,直奔太子软轿袭来。
“有刺客,保护太子。”
太子身边的护卫立刻拔出刀剑,将软轿紧紧护在其中。
这些黑衣人也不言语,上前来与护卫们厮杀在一起,其目的很明确,剑指太子。
太子躲在轿子中瑟瑟发抖,那群黑衣人武功高强,护卫们保护太子不敢远离软轿,一时间反而被黑衣刺客给压制住了。
一名刺客趁着护卫躲闪之际,一剑刺进了轿中,紧接着,轿中传来了太子的惨叫声。
护卫趁机回身一刀,那名刺客来不及抽出长剑,被这一刀结果了性命。
刺客心知时间越久对自己越不利,担心兵士赶来,见已经得手,便一声长哨响起,余下几人向侧街逃去。
而护卫们更是担心太子安危,也不去追赶,急忙护着轿子快速返回了太子府。
很快,太子遇袭的消息传进宫中,徐皇后大怒,命京师府守备吴桐封锁全城,追拿刺客。
宣王得到消息后大为震惊。
很快,他就意识到,太子遇袭是假,其目的是要嫁祸于他。
黄权道诡眯着眼睛,在一旁提醒道:“殿下,这徐皇后过于阴险,现下情况危急,恐怕很快就要对您下手了。”
宣王愤然而起,“他是要置我于死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