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普兰馨皱着鼻子,拉着陆珈就往外跑。
“埃——”被拽着走,陆珈转头看门内气喘吁吁跑出来的南界王,想停住脚步被普兰馨拉着走,转头对南界王说“爹,我跟我孩子的爹去逛街了,您就跟着去了”
“呼”门口的人一阵惊呼,南界王气得翻着白眼往后仰,普兰馨娇俏的笑着,挎着陆珈的手往前走,街道两边的人都纷纷避让,私下都议论纷纷。
“说谎是不好的”被普兰馨拉着走,陆珈的身体排斥着“再说,我也没有把你怎么样?!”也不能怎么样?!
“只要我们成亲就好了呀”蹦跳着挎着陆珈的胳膊,普兰馨娇声开口“怎么你还不愿意啊,我都没怪你收了那个贱女人,你还得寸进尺了”
“你也别贱女人贱女人的”陆珈很是不满意的开口“人家也没把你怎么样?”
“怎么,心疼啊”拉住陆珈的身体站住,普兰馨嘟着嘴瞪着陆珈“你知道这次西漠狼王为什么跑了吗?”
“……”站住脚步,陆珈看着普兰馨,确实她心里也好奇。
“你看看”普兰馨拉开了高领,指着脖子上的那道疤“是我威胁我爹,他不帮你我就自杀,我爹才去说服的东界王,你真当你那么幸运不战自降的啊,我这么帮你,你要是对不起,你就是畜生不如”
“把领子拉好”心中一暖,身边有人经过,陆珈伸手把普兰馨的领子拉好,没好气的开口“你这样的,做什么事都要回报的,也是少找”
“你才少找”举手捶着陆珈,普兰馨生气的开口“像你这样忘恩负义的才少找呢,你说,你什么时候来娶我,说”
“还真是少见”嗤笑着往后退着躲避着,陆珈左右躲闪着普兰馨的小拳头“哪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逼婚的,还是个大姑娘呢”
“不用你管”普兰馨气急败坏的上前,陆珈往后闪着,两人一前一后在大街上追逐。
后面缓过气追过来的南界王看到眼前的情况,再次翻眼身体朝后昏死过去,几个跟随的太监抬起南界王慌忙往回跑。
东面的城楼上,东界王一身紫袍背着手看着南界这边的情况,一阵短叹:南界王……哎。
“大王”身边的谋士躬身开口“这不是南界公主跟北界王吗,看来,南界王不同意两人啊,可是看这两人这般亲密,这南界王也够头疼的了”
“南界王当然是不愿意的”冷哼着开口,东界王看着城下两个年轻人嬉戏的身影“南界王的地盘谁也动不了,南界王最看重的就是他的命,跟南界的印章,北界王想吞,根本不可能”
“可是架不住南界公主的娇蛮任性啊”一旁的谋士再次开口“就怕到时候身不由己啊”
“这个可能性很小”背着手,东界王看着城下“你没看南界王气昏过去了吗?再说,这也不关我们什么事儿,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休养生息,其他事情,都不要过问”
“大王”身旁的谋士再次开口,声音透着犹豫“西漠狼王来信了,您看……”
“哼”看着城下来来往往的人群,东界王抿唇间发出阴狠的笑“随他,不必回信,也不必理会,这次我们东界受重创跟西漠也脱不了关系,本王现在没有心情理他们,西漠狼王,北界王,等本王缓过这口气,有他们受的”
“大王英明”身后的谋士再次躬身,东界王背着手转身看一旁的侍卫“送给蝶舞姑娘的信儿,蝶舞姑娘回了没有”
“启禀大王”身边的侍卫拱手,有些为难的开口“信是送到了,但是蝶舞夫人,并没有回信,可能,是因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吧,大王,您看,接下来要如何形事”
“……”抬头看着天空,东界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闭上眼叹息“再去送信,送些贵重的礼品过去,力请蝶舞姑娘出来一叙”
“是”身后的人应声,东界王背着手往台阶下走,抬头看满目的春色,幽幽叹息“春多好啊,只是没有一同赏春的人”
“大王莫要感伤”身后的人拱手开口“蝶舞姑娘跟大王情深义重,必定不要忘了大王跟姑娘往日的恩情,只是时日问题,大王放心就是了”
“哎”微叹着,东界王背着手往下走“希望一切顺利吧,本王突然觉得很累,确实也想静静,就这么着吧,给蝶舞姑娘送信别忘了”
“是”身后的人躬身,东界王带着人往下走,春日和暖的日光将他们的身影拉长折射在城墙上,就是一幕幕闪动的电影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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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漠,地处西秦的边界处,跟西秦的分割线只是一条细小的公路,两个地界,两种景象,这一边是绿玉葱葱,另一边是枯草横生。
跟普兰馨一起赶着车子走在西漠的路上,抬眼望去漫漫黄沙,一望无际,沙漠里几株枯黄的大树在黄沙中屹立着,坚强却也透着挣扎。
赶着车子往前走,陆珈顺着山坡上的一条小路顺势而上,最高点处往下看,山坡下是一个村落,稀松的几户一起,土砌风化的墙壁,破旧的土墙边几只吃草的牛羊,孩童在门前嬉戏,烟囱里飘着渺渺炊烟,虽然简陋,却也是一派烟火人间的景象。
“哇”站在山坡,普兰馨皱着眉看着山坡下“真破,这里这么荒凉,而且,沙漠埃,起码的水源都没有,怎么改造啊,我看你是说了大话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我跟你的想法不一样,水的问题好解决”赶着车子,陆珈顺着山坡上的马路顺势而下,往沙漠里面走“沙漠尽是盆地,里面也有很多季节性河道,在沙漠中如果发现了茂密的芦苇,就意味着在地下一米多深的地方能挖出水来。
如果看到芨芨草,在地下二米左右就能挖出水来;
如果看到红柳和骆驼刺,就意味着我们下挖6—8米就有地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