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究竟要怎么才能让我记住一辈子呀?”
眼睛不能看,手也不能动,欧阳子明苦逼的被绑在床上。
此时的他,整个的就是一个棕子来着。
手脚,眼睛全被绑了起来。
而自己的老婆还玩的津津有味的,这种未知的事情,让欧阳子明很是茫然。
“嘻,就快要好了呢,老公啊,现在你感觉怎么样啊?”满意的看着被绑成棕子似的男人,柳岑溪咯咯的笑。
这笑声,要多魔女就有多魔女了。
“也,也还凑合吧。”二眼一抹黑,欧阳子明也就认了,反正这会儿也被捆绑在这里,就让老婆高兴吧。有了这一觉悟的男人,还真的就豁出去了。
柳岑溪的眼神落在不远处的箱子上面,其实这洞房花烛夜,她还真的是煞费苦心的。
现在肚子这么大,要和老公直接上是不可能的。可平淡的洞房花烛夜不是她的想法,是以在得知结婚后,她就想到了这样的办法。一定要让男人记住这个晚上。
有人说的好,痛并快乐着的事儿是最好的事儿,是以她选择了要用痛并快乐着的二重天来收拾并随便让欧阳子明感觉到自己的心情。
“这个,还有这个不错,这个也用上吧,一会儿再用那边的大件的。”
黑暗中的人是敏感的,听着柳岑溪的声音,还有不知道什么东西在里面噼里啪啦的响,欧阳子明安静下来的心,在这一刻也变的躁动不安了。
谁能知道这会儿自己会面对的是什么,不会有性命攸关的事儿,但却肯定是……难受至极的。
胀的很痛,手脚还被反着捆绑在后面。
眼睛更是一抹黑,当柳岑溪的脚步声慢慢的靠近时,欧阳子明轻吸了口气。
快要开始了吧,开始就意味着结束。
腿,被羽毛一样的东西挠痒痒儿。
“哈哈……老婆……别介,这,这玩艺儿让人难受呢。”
这一笑,欧阳子明就跟着软了下去。
看着疲软,柳岑溪满意的把羽毛往那地方扫去。
还别说,羽毛在扫腿的时候,只觉得全身的力气也没了。
可扫着……
这地方可是很敏感的,这么一挠着,感觉心肝儿都给挠的痒痒儿。
直直的,那原本焉下去的就这么再一次慢慢地站立起来,可惜被栓住了。
上面是焉的,下面却是怒目横眉的瞪视着自己。
感叹着造物主的神奇,柳岑溪玩的更起劲了。
“啊哈……老婆,你……不能再这样玩下去了,再这样,我们下半辈子的幸福会没了的。”
不能栓的太久,气息不通憋久了的后果,那就是再也不能站立起来。
对于这一点柳岑溪也是知道的,不过,她可是算了时间,也咨询过医生了(其实是咨询夏岑生。虽然人家是老人家,但怎么说也是一个资格的医学家呀。)
“老公,极致的快乐,就是极致的痛苦,所以这二极分化在今天我都会让你感觉的。你等着,现在的痛苦,就是为了一会儿的快乐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