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白毛永远赛高:……」
「白毛永远赛高:你说得对。」
「白毛永远赛高:(拖走这只鸽子处以日万极刑,
立刻执行。jpg)」
就在这时,
苏久言的□□跳出私聊框,不知道是不是低产小薯条留下来的阴影,她被吓了一跳。
「桃心酱:话痨,你还好吗?」
「一只可可爱爱的小话痨:还、还活着?」
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无法说状态还好,心脏有一种被淋过雨般的阴湿的忧伤,但这些低落的情绪,还不至于让苏久言躲在被窝里哭。
若说多难过,好像也不至于——
为什么呢?
苏久言很快就想到了其中的缘由:首先,她确实和低产小薯条的联络很少,而排在低产小薯条前面等待宠爱的太太们,至少还有几百人。
其次,这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桃心酱:摸摸你。」
「一只可可爱爱的小话痨:其实真的还好,我都快习惯了,之前也有类似的情况,低产小薯条的指控甚至不算严重——」
「桃心酱:以前也发生过吗?」
「一只可可爱爱的小话痨:有过不少,但其中大多数人我都不太记得了。」
「桃心酱:……」
「一只可可爱爱的小话痨:我之前认识的一个太太才叫夸张呢,当初撕我的时候,还对我说,为什么我不能像是父母一样地包容她呢?」
「桃心酱:…………」
「桃心酱:这些人还是少数,大多数人都还是正常人。」
「一只可可爱爱的小话痨:谢谢桃心酱太太安慰,您简直是心软的神呜呜呜。」
「一只可可爱爱的小话痨:我现在在苦恼另一件事……如果一件事不止发生一次,那很可能就是自己身上的问题了。」
「一只可可爱爱的小话痨:我在想,我是不是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才伤害到她了。」
「桃心酱:(欲言又止。jpg)」
「桃心酱:(我有一句屁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jpg)」
「一只可可爱爱的小话痨:没事,你说吧,我知道我表现得并不好。」
「桃心酱:不,恰恰相反,在我看来,你表现得太好了。」
「一只可可爱爱的小话痨:?」
「桃心酱:有的时候,做得太好也会过犹不及啊——让我想想应该怎么解释,哦,对了,你玩过Galgame吧?」
「一只可可爱爱的小话痨:打过几款乙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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