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哦……&rdo;我乖乖地把手搁下,&ldo;不怪我啊,我刚是用左手挖来着的,结果大娘把面包给我了,我左手拿了面包,就只能用右手挖了。&rdo;
&ldo;……&rdo;吕望狩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颤音,&ldo;你……用挖了鼻孔的手去拿面包?&rdo;
&ldo;这有什么。&rdo;我指着面包说,&ldo;上面不是有袋子吗?而且我今天感冒打喷嚏,不挖鼻子口水就会喷到面包上的。&rdo;
吕望狩的脸越发铁青,把面包丢在一边的,从此,不再叫我跑腿了。
因为我经过长期的探测发现,这个家伙,有洁癖。
对付洁癖者,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肮脏。
对付伪善者,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直白。
对付文雅者,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下流。
而对付吕望狩这样集三者于一身的腹黑者,办法也只有个,那就是猥琐。
虽然我很不qg愿在人前露出猥琐的一面,但是事实证明,如果我那日不猥琐,我的苦日子可永远熬不出头啊!
对付完了吕望狩,我才消停了几日,就又不得安生了,估计是我因为我往家里打了个电话的事huáng书làng知道了,不过转想他不知道那才奇怪呢。于是惹得他chun心大发,接连几日打我的电话。
我在家的时候一看是他的号码都不去接,可是今个下午打我手机的时候我正在给吕望狩拖地,虽然他很不客气的将我归为&ldo;不洁之物&rdo;。不过不洁归不洁,食物不能经过我的手,垃圾却需要我来扫。
手机不客气的响了,我掏出来一看,又是huáng书làng。
我一是怒了,丫的有玩没玩啊。
二是囧了,这家伙还真是没头脑,我摆明了是不接他电话,也不知道换个电话打。
我啪唧就挂了电话,继续拖地,没一分钟手机又响了,我再挂,再响,再挂,继续响,继续挂……
&ldo;你……&rdo;吕望狩终于开了口,&ldo;你要不就把手机关了,要不就出去接电话,你这样实在是够吵的。&rdo;
&ldo;那我出去了……&rdo;我暗自得意,难道我想在这里拖地吗?拎着拖把就要走。
&ldo;等等……&rdo;吕望狩叫住了我,&ldo;把地拖完。&rdo;
&ldo;可……&rdo;这时电话又响了,我看着他道,&ldo;电话来了。&rdo;
他眯fèng着眼睛扫了我一眼,&ldo;就在这里接,一边拖一边接。&rdo;
&ldo;你想偷听我电话。&rdo;
吕望狩一耸肩,&ldo;我可没有这个意思。&rdo;
&ldo;那我在这里说,你能听不见吗?&rdo;当我是傻子啊。
我这么一回,他倒是来兴趣,搁下笔说,&ldo;我才懒得听你的电话,我看我的东西,你接你的电话。&rdo;
&ldo;那你还不是能听见!&rdo;
&ldo;你凭什么说我能听见?&rdo;
&ldo;我……&rdo;难道我要和他讨论耳朵的构造和人体的反she神经吗?
吕望狩浅笑了一下,低头看东西,这边电话响得急,与其躲不如说清楚拉倒,我接了电话,&ldo;喂!&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