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包子吧。&rdo;舒曼拍了拍放在床铺上的一个酷宝,里面有个双层便当盒,保温效果没有,但胜在够大能装不少东西。
这里面就有舒母一早起来做的鸡蛋饼和舒父买的肉包子,本来还打算买些其他的,被舒曼拦下了,天气太热了,东西不能放太久,而且她也发现火车每一次靠站虽然常见的食物都是烧饼,可都是有各自的地方特色,被说还有一些其他的美食。
嗯,目前来说,被陈锦州塞了一些钱,临上火车前又被舒父塞了钱的舒曼,还是有些任性的权利。但首先要先把保温盒里面的吃食给消灭了。
陈锦州去接了热水回来,看着包厢里的其他人,把伸向挎包的手不留痕迹地收了回来。
他朝舒曼笑了笑。
舒曼点点头,她并不是十分渴望麦乳精这些。
一路上,舒曼几乎除了真正睡觉的时候都躺在陈锦州的床铺上,后者乐得如此,虽当着包厢其他人的面不敢让自己的言行轻佻,以免那些人有什么闲碎的话传到耳里来。
好在这个包厢里的人多少有一些身份,阅历和见识也不同,见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看着年岁该是小两口或是处对象,虽说大庭广众之下有些不雅观,但就算是年纪最大的老人也只是不赞同地扭开头,并轻声勒令小孙子不许靠近陈锦州这边的铺位。
这倒正合陈锦州的心意。
也是没有认识的人,小姑娘才会在外人面前如此亲近于他。
要说这一趟上海之行,唯一可惜的就是舒家父母不曾答应订婚的事情,舒母其实有所松动,但舒父咬死不松口。
陈锦州也没有办法。
他也理解未来丈人的心情和想法。
的确得不到的反而会更加珍惜,但那是别人。
可这样的想法即便说了也没有用,就像小姑娘后来安慰他的,一切看行动吧。
如今说起来,除了个正式名分也没有差上多少。
……
在舒曼他们走出齐齐哈尔市火车站的同时,远在上海的舒安接到了一份表彰信。
大张旗鼓地有政府部门的人送到厂里来,这让舒安意外且惊喜。
原来火车上的发生的那件事情,后续处理地并不慢。
在他们到上海的数天后,传来了结果。
国家机器的能量还是巨大的,特别是涉及到敌特分子企图破坏国家稳定和和百姓安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