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像…没有。&rdo;
&ldo;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侮辱当朝准皇妃,&rdo;
&ldo;不成,会辱没了颜玦的名节。&rdo;
&ldo;到底定你个什么罪好呢?不如定个……&rdo;
柏子车越演越兴奋,一时半会根本没有刹车的念头。
这时,奚月白站了起来,绕着赫连喜转了三圈,看了又看。
别说赫连喜心里发毛了,连柏子车的心也莫名狂跳了起来。
奚月白若非要要求他杀了赫连喜,他要怎么做?
为了邦交…
就只好牺牲她。
可是,她好歹也是喻儿的亲娘。
还有,颜玦也一定会拼死阻拦。
实在不行,就假装杀了她,然后将她偷偷藏起来,等奚月白前脚离开,后脚再放了。
幸好,奚月白终于停下脚步,开了金口,打断了柏子车的胡思乱想。
&ldo;这情啊!爱啊!一个巴掌拍不响,强扭的瓜也不甜。皇上,这事儿就这样吧!&rdo;
柏子车如释重负,暗自松了一口气,可是仍旧对着赫连喜冷声道:&ldo;若不是月白皇子为你求情,我一定会制你的罪,诛你三代。&rdo;
赫连喜翘了翘嘴角,以示自己的不满和抗议。诛她的三代,他能跑的掉才怪!
可是,就在奚月白转身出门之际,本是一副臭脸的柏子车突然对着她灿烂一笑,又让她恍惚了一把。
撇去成见不说,柏子车确实也很帅,尤其是他的笑容,就像阳光一样的耀眼,五彩缤纷洒着光晕温暖人心。
可是,成见这玩意儿,一旦惹上,就不是说撇去就能撇去的。
柏子车和奚月白才离开,花平就回来了。
赫连喜一脸崇拜之情,赶紧倒了杯热茶给她,殷情问道:&ldo;累不累?饿不饿?要不我给你做吃的去?&rdo;
说话间,就要往厨房走。
花平慌忙拉住了她,&ldo;我的公主哟!你是要折死老奴,你才甘心!公主还请坐好,老奴有事情禀告。&rdo;
赫连喜一听,又乖乖地坐了下来。自打那天,花平一个身轻如燕的跳跃,见识到了何谓轻功的赫连喜立马完全折服在她的石榴裙下。现在花平说东,她绝不会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