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陈波英明神武的把人堵在床最里面,借助墙的优势,死死摁住了胡乱扑棱吱哇乱叫的安涯,开始……蠕动。
安涯怎么挣扎也起不来,气得直翻白眼。
丫陈波你给我等着,不让你高唱一剪梅老子就跟你姓!
很显然,男人一旦发了情就成了禽兽,鉴于陈波同志还穿着衣服,也算是衣冠禽兽了,陈禽兽不但自己抽筋似地打炮,还非要拉着安涯一起同仇敌忾,共同进退。
安涯空有一身好武艺(毒舌功)就是使不出来,干瞪眼着急。
陈波越蠕动越来劲,干脆用力的戳小安子的肚子,爪子也没闲着,充分利用地理优势,溜着溜着就溜到安小鸟那边去了。
安涯给咸猪手摸了,一个激灵差点把自己舌头咬断。
丫手摸哪儿去了!
找死不是?成,那咱可不能辜负了您这份激情。
恶狠狠咬了口里的舌头,立刻得到解放,安毒舌立马破口大骂,&ldo;操你妈陈波,你再敢动一下我把你爪子剁喽!&rdo;
陈波疼得连声哀嚎,行啊小安子,居然敢咬你陈大爷,看我怎么拾掇你!
舌头一疼,手上劲儿就有点把不住,稍微一重那根半硬的鸟炮就打鸡血似地硬度蹭蹭增个没完。
安涯受不住开始猛抽冷气,&ldo;快……快放手……&rdo;
小声儿勾魂的让陈禽兽的衣冠有点穿不住了。
陈禽兽越发激情四射,越动越勇,大床吱嘎吱嘎乱响一气。
安受害者一开始还骂得挺凶,可在陈波同志卖力的&lso;逗鸟&rso;下,嚎的越来越没劲,最后竟然颤抖着抱着陈禽兽呻吟,&ldo;快……快点……&rdo;
陈禽兽一听脑子就炸了,什么也顾不上了,什么矜持,什么羞涩,都他娘的见鬼去吧!
两人激烈的抱在一起翻滚,纠缠,撕咬,乱摸,遛鸟!?
很快,一发发滚烫的炮弹气势凌人的就射了出来。
美艳的面容染上y靡的红晕,在汗水的侵浸下,迸射性感的光泽。
安涯半眯着眼睛,睫毛一抖一抖的,直骚着陈禽兽的心尖。
陈波俩眼冒着火的往安涯的领口里瞅。
安涯没意识到陈禽兽还没有褪干净毛,手脚酸软的推推他,娇弱无力的哼哼,&ldo;快起来,他妈黏死了,我要去洗洗。&rdo;
人刚一动,领口立马给扯开,真是风光无限美好啊!
陈波一个没把持住,甩着舌头又扑了上去。
安涯恼了,妈的您属狼啊!
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刚要咬,陈饿狼就把舌头抽回来了,伤疤没好疼依旧,看样是长记性了。
安涯使劲掐着陈波胸口,&ldo;你他妈发情啊!&rdo;
陈波伏在安涯身上,哑着嗓子喘粗气,&ldo;……一次……成吗?&rdo;
安涯呸一口,骂,&ldo;滚你妈蛋!&rdo;
陈波一脸受伤的表情,捂着重创的心灵在安涯身上调养生息。
不弄也行,我就不起来,早晚给你压成肉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