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立即传出一阵逐渐远去的足声,王毛恍然大悟道:“哇操!原来是她们二人,险些挨一刀哩!”
他将匕首拾起之后将匕尖朝洪天健的头际一挥,一绺头发立即飘落在地上,洪天健却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
王毛将他抛在地上,揶揄的道:
“哇操!安啦流白血而已啦!说吧!”
“再走一程吧!”
“免若有人追来我负责摆平,说吧!”
“这……”
王毛将匕首一挥洪天健只觉头皮一凉,骇得忙叫道:“我说!我说!”
王毛冷哼一声,立即盘坐在他的对面。
“小子,客气些,算起来你该唤我为舅舅哩!”
“啊!黑白讲!”
小子令尊姓陆名叫承志,乃是河南陆家庄庄主,令堂白,复名樱樱乃是家妹,你不是该唤我为舅舅吗?”
“哇操!有何证据?”
“那颗痣就是证据,令堂的身上也有一颗痣。”
“这……你怎么会知道?”“哈哈!令堂与我自幼即在一起练功,我怎会不知道呢?”
“那他们……”
“死了!”
“什么?死了!是谁下的毒手?”
“白财,他是陆家庄总管白之子,自少年时即嗜赌,想不到他居然会干下杀人焚庄夺财之事!”
“你怎如此说?”
“哼!你满月之时,我曾去过陆家庄,我早就向令尊敬告过,偏偏他碍于情面留下那个祸胎。”
“在你满周岁之时,令尊大设宴客,哪知,第三天即传出陆家庄被为废墟之事可惜,我当时无法分身到现场察
“哇操!王发那家伙一直庄济南,你怎么没有注意到他呢?”
“哼,他己易姓为封,又不在武林去动,我正在发展事务,岂会注意及此。”
“这……你说说王发的模样吧!”
“中等身材,相貌普通,双眼灵活右嘴角有颗病,病上有毛,左掌有六根手指,十足一个叛逆胚子,对不对!”
王毛啊了一声,立即低头不语。
洪天健趁机歇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