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先进去等会主人再说吧!”
“好!大舅、师太、前辈……洪姑娘,请进!”
石心师大含笑合什一礼,率先踏入院中。
关义飞三人心中虽然暗自猜疑这两名武林异人为何会来此,却仍然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王毛硬着头皮站在中央,道:
“大舅,他名叫关义飞,是我之义父,也就是济南老关饺子馆的原任老板。”
“呵呵!幸会!敞帮济分舵主曾提过你,承蒙照顾,谢啦!”
“不敢当!”
“大舅,他是巩利,是家岳母!”
“呵呵!巩姑娘,你还记得二十年前在下闯贵宫之情形吗?”
“记得!帮主神威,令人难忘!”
“呵呵!谢啦!谢谢你替我遮丑,当年你若再唱一段,在下非出丑不可!”
“小女子当时已尽全力,唯仍无法抵挡帮主那慷慨激昂的‘满江红’!”
“呵呵!实不相瞒,在下虽然侥幸救出敝师弟,事后,却静养年余,方始复原,因此,对姑娘之技至今尚无法忘怀哩!”
“星换斗移,帮主已是令人景仰的武林盟主,小女子为了躲避欢乐宫之追杀,至今尚不敢公然现身哩!”
“姑娘及令师兄出污泥而不染,令人佩服,他日各大门派会师欢乐宫之时,尚祈二位鼎力帮忙。”
巩利及关义飞忙正色应诺。
王毛牵着杨真真的柔荑,含笑道:
“大舅,她名叫杨真真,乃是毛儿之妻,请恕未邀你来主持婚礼之罪?”
洪忠义呵呵一笑,突然浓眉紧皱,道:
“姓绪?又有如此超尘脱俗之人品,莫非与琴剑书生绪大侠有关?”
杨真真盈盈一等,道:“正是先父!”
“什么?我那位绪兄弟过世了?是谁杀死他的?”
王毛一见巩利母女已经潜然欲泣,立即含笑道:“大舅、师太,请你们四人先移驾厅内再叙吧!请!”
入厅之后,玉毛匆匆的自房中取来竹椅,众人依序坐下之后,王毛利用杨真真斟茶之际,讲述杨白老与自,己相处的经过。
巩利旋又补充杨白老与自己结合及分离之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