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如释重负的嘘了一口气之后,江翩翩躺在榻上,道:“你先沐浴吧!我先服些药!”说完,果然服下一大口药粉。
陆小班一见她以被覆身闭目养神之后,立即脱去衣衫,轻轻的掠入桶中之后,以桶中之毛巾搓洗着身子。
不久,他再度掠出桶外,当他走到榻前,正俗拿起毛巾拭身之际,突见汪翩翩张开双眼,默默的盯着他那“话儿”。
他由于被热水一泡,又想起汪翩翩那迷人胴体,因此,那“话儿”一直横眉竖眼,杀气腾腾的轻颤不已!
只听汪翩翩沉声道:
“原来是你,你装得可真像!”
陆小班以中捂住下身,缓缓的后退着。
“哼!敢作不敢当,算什么男子汉!”
陆小班一见她的神色倏冷,惭疾之心立消,立见他不退反进的走到榻前,朝榻沿一坐,沉声道:“你方才在说什么?”
说完,双眼炯炯的凝视着她。
汪翩翩此时对陆小班是恨多干爱,只见她冷冰冰的盯着他道:“你既然敢毁去我的贞操呢?”
“你……你还不承认?”
“你就是有,没有就没有,我根本没有做那种事,你别将白马硬指为黑马啦!哇操!好人真是难当!”
“你!你还在装吗?”
“别动火,慢慢的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我就令你哑口无言,上来吧!”
“上来?干什么?”
“你这话儿比常人又粗又长,那一晚我虽然无法行动,可是,却记得一清二楚,你敢上来比一下吗?”
“哇操!无聊!神经病!天底下那有如此荒唐的逼对方试,我不干!”
“哼!你心虚了吧?”
“哇操!我心虚个鸟,你少诬赖我啦!天底下男人的话儿大小有异,你怎么可以便要粘上我呢?”
“住口!我汪翩翩是何等的尊重,我如果不是咽不下这口气,我何必要与你提这种丢死人之事呢?”
“哇操!不是我啦!别再无聊啦!”
“是不是,一比就知道,老实的告诉你吧!据先母说。我这个‘宝瓮穴’百万之一难以得一,更难碰上合适之男人,你……你……”
说至此,他奈然双颊酡红。
陆小班付道:“哇操!不错!她那洞口又窄又紧,好似瓮口,里面却又宽又深好似瓮瓶,哇操!有够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