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了!”
“你……你好大胆!”
“哇操!姓柳的你少刺激我,否则!”
右掌一挥,一股暗劲已卷向柳恒顺。
柳恒顺吓得急忙又掠出了十余丈外。
王毛凝立不动,默默的运行着真气。
柳恒顺进退两难,赵急之下,只觉右腹一阵绞疼,喉中一甜,张口连喷三口鲜血之后,他慌忙服下了一大堆药丸。
王毛心中冷笑,仍然凝立不动。
寅卯之交,天空开始缓缓的飘着雪花,柳恒顺打了一个寒噤之后,颤声道:“王毛,有话好说嘛,咱们换了条件,如何?”
“说!”
“你说本座……”
“……少提那两个臭气。”
“……这……你送我一程,我设法替你解毒!”
“哼!你又在耍什么花样了?”
“我是诚心诚意的呀!”
“好!我相信你,走吧!”
“你先把尸体埋了!”
“没必要,那种烂女人不配。”
“这……好吧,走!”
王毛冷哼一声,立邵转身疾掠而去。
柳恒顺身负重伤,虽已服药,却一直没有机会调息。
此时,一见王毛疾掠而出,他慌忙大叫道:“王毛,等我】”
王毛停身冷冰冰的道:
“哇操!似你这种下三滥的软脚蛋,也配担任堂主,通吃帮真的是没有人才了!”
柳恒顺气得身子一颤,就欲发作,可是,当他接触到玉毛那对寒芒的人的眼睛之后,他立即忍了下来。
王毛又冷哼一声,昂头朝前行去。
黎明时分,王毛与柳恒顺一前一后默默的往北行去,突听瓣头传来一阵疾骤的蹄声,王毛立即沉声的道:“有人来了,你躲不躲?”
柳恒顺气得身子一颤,却又不敢吭声,只得低头而行。
片刻之后,他终于听见蹄声了,他抬头望了数眼,倏地神色一喜,立即扬声喊道:“谭德来,有何急事?”
跨坐在一匹黑马上面的那位黑衣大汉闻声之后,双腿一挟,一勒缰绳,一声长嘶之后,那匹马已经紧急刹车了。
只见黑衣大汉翻身下马,单膝着地拱手道:“禀堂主,二位姑娘遭人残害,帮主已下令要彻查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