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衣服,我放在洗衣盘上面。&rdo;脸红红地拉上浴室的门,与他挤在狭小的空间中,有些不能呼吸。
还没走进厨房,就听到浴室的门&ldo;怦&rdo;一声拉开,&ldo;这是谁的睡衣?&rdo;只围了一条浴巾,其他都裸着,头发乱成一团,眼冒火光,声音冷冽,手举着睡衣,恶恶地瞪视着她。
明靓慌乱地转开视线,口干舌躁,想逃。&ldo;嫌……嫌小吗?&rdo;
&ldo;说,这是谁的?&rdo;音量突地又提了一个八度,可以称之为咆哮。
&ldo;啊,&rdo;明靓愣了,转过头来,有点微愠,&ldo;我现在到哪儿去给你买新的,这是我爸爸的,你如果不想穿就还给我。&rdo;这大公子也太挑剔了,有的穿就行。
&ldo;哦!谢谢!&rdo;严浩俊脸的面容神采飞扬,&ldo;壁橱里的西装也是吗?&rdo;
&ldo;是啊!&rdo;明靓纳闷地点点头,&ldo;你也想要吗,屋内很暖的,不用穿那么多。&rdo;
&ldo;不是,我问问。&rdo;严浩挥挥睡衣,心情不错地冲她笑着。
脑中灵光一闪,她突地明白了,他竟然敢这样想她,哼,眼眯着,俏皮一笑,&ldo;严浩!&rdo;
&ldo;嗯!&rdo;
&ldo;浴巾掉了。&rdo;
冷峻公子脸&ldo;哗&rdo;红成一片,慌忙低头去扯,没有啊,好好的围着呢,羞怒地瞪向前方,哪里还有人影,厨房中传出阴谋得逞的大笑。
他不禁也唇角飞扬。
&ldo;哇,都新年第二天啦!&rdo;抬手看表,凌晨二点。刚收拾好一切,一人窝在沙发上,一人坐在桌边。
&ldo;哈啾,哈啾!&rdo;淋了雨,又吹了风,红茶和热面也没起多少效果,严浩一个接着一个打着喷嚏。
捂住口鼻,难为情地苦笑,&ldo;很多年没有感冒了,没想到淋了点雨,竟然抗不住。&rdo;
探身过来拭拭额头,确实有热度,&ldo;我给你找点药,吃了睡一觉就会好点。&rdo;一个人住,什么都会备一点,不然病了都没人知道。
&ldo;嗯!&rdo;他其实很感激这次感冒,最起码有理由可以和她多呆一会,再想到以前心碎的误会被澄清,心情更是大好。
看他扯了被单斜卧在沙发上,她指指卧室,&ldo;睡床上舒服点。&rdo;
&ldo;你呢?&rdo;口气里透出压制不住的狂喜。
明靓羞窘地低下眼帘,声音有点抖,&ldo;我个子小,睡沙发就行了。&rdo;
气氛突地沉静着,两颗心&ldo;怦怦&rdo;急跳。
&ldo;好!&rdo;他站起身,伸出手臂,温柔地轻揽住她,&ldo;盈盈,是这样叫吗?&rdo;
她眨着眼睛,全身处于僵直状态,久违的拥抱,令她情不自禁眼红心酸。&ldo;是,家人都这样叫。&rdo;
他轻拍着她的后背,一字一句,&ldo;我们之间,我想重新开始。&rdo;
一刻不停,赶在春节前处理好所有的事,飞到柏林陪她过年,却看到她笑意盈盈拿着花与别的男人站在伞下,他象疯了一样跑了出去,以为来迟了,再也没有机会了。失望的他在雨中没有方向地走到夜深,直到发现自已又来到了她的公寓前,他决心要亲口问问,如果她很幸福很快乐,他就不打扰她了。
幸好他上来了,又能把她拥在怀中。
明靓有些害怕,有些恐惧,碰碰心跳声震耳,她似乎无法负荷过多的未知。他不是有了女友吗?
&ldo;严浩,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rdo;她轻声问。很多人同情她的不幸,不知觉总偏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