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信楚可能怕他伤心,所以从未提过齐哲坏的恶行。
齐哲怀将他放倒在床铺上,转身就要离去。
傅咏欢攀住他的颈项,哭着哀求道:「信楚,别不理我、别不要我,我知道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齐信楚一直僵着脸,似无反应。
傅咏欢抱住他哭道:「对不起,信楚,你别气我!我错得好厉害,这些时日见不到你,我后悔得不得了,你别气我了好吗?」
齐信楚还是一动也不动。
傅咏欢低头见自己雪白的身体被李大吮出几个吻痕,他蓦地理解了。「你嫌我脏了是吗?你嫌我被李大碰过了是吗?」
傅咏欢掩面而泣。刚才齐信楚已经见到他差点就被李大糟蹋的情景,他之前已经对他十分震怒,现今更不可能要他了。
「我被他下了药,所以才会没抗拒的力气,不是我愿意的!不是、不是……」
他喃喃解释,却哭得更加厉害。
不管是为什么,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接受自己的人在床上被另一个男人吻遍了身体。
齐信楚转过身,将他的双臂几乎抓出血痕。
他暴怒的道:「你以为我是气李大吗?不是,我是气你对齐哲怀毫无防备,任由他予取予求!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我算什么?」
傅咏欢红着眼睛哭道:「我把他当亲兄弟,怎会对他有防备?你是我心里喜欢的人,你跟他完全不一样的,怎么相比?」
「有什么不一样?你说啊!」齐信楚大吼,要他说个明白。
「今天他这么对我,我已经对他绝望;若是你这样对我,只怕我死一百次也不相信你会这样对我!我相信你,比相信他更多更多。」
傅咏欢将脸伏在他怀里泣不成声,再也没有往常的骄傲之心,只盼能跟齐信楚在一起。
「别不要我!我已经深深爱上你,你却从来不说一句喜不喜欢我的话。我把身体跟心一起给了你,我知道你英俊有为,总有一日会娶妻生子不要我;这段时日让我陪在你身边,我只要你肯有一点点怜爱放在我身上就好!我这么委曲求全,全都是因为我爱你比爱我自己多,你为何还不信我的心?」
「咏欢!」他说得这么真心,齐信楚已经动摇,再见他髻发凌乱,更生怜惜。
傅咏欢抬起脸,哭得满脸泪痕。「若是你还嫌我,那我去死好了。」
齐信楚将他紧紧的搂在怀里,吻上他的唇。
傅咏欢死命的抓住他的身体不放,与心爱的人吮吻起来。
「咏欢,你刚才受苦了。」齐信楚的心里终究是爱他的。
想到刚才的无力反抗,傅咏欢又哭了。
「他在我那里塞了奇怪的东西,我反抗不了,幸好你来了,要不然我……」
他没说完,但已经让齐信楚心疼至极。
傅咏欢泪眼蒙咙的说:「你不会因为这样就嫌弃我吧?」
「你胡说些什么?那是那些下流的人有错,跟你没关系的。」
「那抱紧我!把李大留在我身上的痕迹抹去,要不然我一辈子都会做恶梦。」
傅咏欢紧抱住他,两人再次的亲密接触让他的心里盈满感动。
「嗯……嗯……啊!信、信楚!」
齐信楚的火热在傅咏欢体内深深的抽送着,让他娇吟喘息。与李大碰他时完全不同,他主动张开雪白的双腿让齐信楚进入深处。
两人交合时的欢快,让傅咏欢身体强烈的晃动,喜悦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身心;他相信那与药效无关,只因为抱着他的是他心爱的齐信楚。
「咏欢,其实我一直爱着你、守着你!要离开齐家,我最放不下你!你是我这一生的至爱,我怎么可能会娶妻生子呢?」
齐信楚在两人交欢的最后,在他耳边轻声吐露心事。
傅咏欢狂喜至极,身体一颤,才刚高cháo过的身体竟又颤动的抽搐起来。
「信楚,再说一遍好吗?」
齐信楚将腰身往前挺进深处,傅咏欢再度呻吟起来,耳边听见的不只是自己的呻吟声,还有齐信楚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