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嗯&rdo;众人同时点点头。
於是某只乐颠颠的又找到了新的生活的目标。
&ldo;房子我们天天都扫的一尘不染,你还让他去扫?&rdo;
&ldo;笨!我不这麽说要怎麽办?难道让他伤心会比较好嘛?万一少爷回来看见一个红眼睛兔子我们就全体都玩完了!&rdo;
&ldo;……可是你有没有替房间里那些古董和字画考虑过?&rdo;
&ldo;啊!!!‐‐我忘记了那里还有那种价值连城的东西存在啊!!!&rdo;小梅这才恍然大悟般的尖叫起来。
秦皇导坐在太师椅上继续呈现呆滞的作佛姿态。
突然头顶上又有一根黑色的头发掉落下来。最近一个月以来他严重的进入憔悴阶段。可能是精神压力过大的缘故,头发掉落的速度也呈直线上升趋势。如果继续反展下去他很有可能面临谢顶危机。
自从宝贝儿子去了巴黎开会,他就觉得安全二字离自己越来越遥远。回想头顶上那fèng的那十针他就心有余悸。虽然他知道那是某人不小心造成的,不是故意的,安心的。可是!他就是无法释怀。自从某只进入他们秦家的大门以来。他就灾厄不断。不是被烫伤了脚趾就是被菜刀飞到头上,甚至还要被那只吃里爬外的好色狗给咬。当初他舔著脸什麽招数都使尽了那只臭狗根本不甩他分毫,没想到那娃娃脸往他狗窝边上一蹲他就乖乖的让人给摸了。自此之後还每天跟个贴身保镖似的和某人形影不离!瞧它都什麽德行!见人家样子俊就流著口水跟人跑了。标准以貌取人!想当年你老爷子我也是帅到惊天地泣鬼神前无古人後无来者啊。啥?不信,你瞅瞅我儿子不就知道了。
众:人家那是遗传他老妈吧……
还有我那个宝贝儿子,自从把他大老远从美国接回来住他就没给过我这个当爹的啥好脸色看。怎麽说我也是你老子吧,就算没有抚养你的功劳起码也有把你造出来的些许苦劳啊。你以为造人老子不费体力啊。人前恭敬的喊我一声&ldo;爸&rdo;人一走,立马冷著一张脸喊我&ldo;老头&rdo;&ldo;死老头&rdo;&ldo;老甲鱼&rdo;……算我宽宏大量,不计较……
我也知道当年对不住你们母子二人,可当年我也是拼了命的干,才闯荡出如今的一片天地啊。还不都是为了你们母子二人能过上吃香的喝辣的好日子。我每天每夜在刀光剑影里穿梭我容易嘛我。你妈竟然就因为跟我拌两句嘴一拍屁股带著你去了美国。当年我是有点放不下面子,没想到你妈那死倔的脾气也不肯低头。两口子这麽一赌气就赌了20多载,这一晃眼啊,震儿都那麽大了。27、8了,也到了该取门媳妇儿的年纪了。这不,我替他我色的媳妇儿徐家的大小姐多好的料啊。看人家那奶牛似的胸部,准是个好生养的女人。包准不出一年半载就给我生个大胖孙子来抱抱。我想孙子都快想疯了。谁知道那臭小子没眼光的竟然不给面子把人家一口回绝了。说什麽喜欢平板骨干的美人。我呸,就你带回来的那只瘦小鸡啊,我就不信她能给我生个屁出来。看她平的跟飞机场似的。虽然身段是挺纤细来著,不过纤细顶个屁用啊,生孩子那腰杆子如果不够结实万一下不来咋办?看著就够玄乎的。看她就像下不来蛋的母鸡!啥?说她可爱?可爱顶个屁用?可爱能当饭吃吗?还不是跟个瘟神似的天天躲在厨房搞爆破袭击啊!有一回我老人家正蹲在厕所里努力,突然间就一阵爆炸,顶棚的喷嘴儿哗哗的往下洒水啊,我被淋了一头一脸的,出来的时候整个儿就是一只落汤鸡了。打老子出来混为止还从来没那麽狼狈过!那瘦小鸡的命格一定和我们秦家犯冲的。
多少次老子硬起心肠想撵她出门,不过那瘦小鸡眼睛一湿小嘴一撇,我就举著白旗倒戈了。没瞧见全家上下都站在她背後用仇视的目光瞪我吗!就差没举著牌子控诉我&ldo;欺负儿童&rdo;了。还有那只好色狗龇牙咧嘴的朝著我吠,好像立马要扑上来咬我一口似的。我都没想明白咋全家上下那麽快就跟著那只好色狗一起跑到瘦小鸡身边去了。再加上我那宝贝儿子宠她都快宠上天,估计她只要说一句想去火星上看猩猩,震儿铁定立马包个太空舱带她上天去。
众1:火星上有猩猩看?=_=b
众2:把老头扔到火星上去不就有猩猩看了?
我也就纳闷儿了,震儿带她回来究竟让她当保姆的还是让拿她当祖宗供的。如果他能把对那只瘦小鸡十分之一的好放到我身上我死也瞑目了~~
唉,人老遭人嫌了……
秦老头的绿豆眼再次缩小了一圈。
比预定的行程早了一天回国。秦震满心欢喜的踏进大门打算给自己的心肝宝贝一个大大的惊喜。古人说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他都一个多星期没有看见自己的心肝宝贝了想他想到发疯。当那包饼干一路从国内快递到他的手中时,他的心里乐开了花,可爱的宝贝竟然亲手为他制作了爱心饼干,而且还是他的肖像饼干哦,至於造型和质量姑且忽略不计。那份热腾腾的心意才是最打动他的地方啊。尽管嚼在嘴里的味道有点怪怪的,但是他还是吃到一块不剩全部塞下了肚子。直到自己拉到虚脱进了医院被医生告知是吃了霉变的东西後他仍旧不舍的责怪他的小宝贝,而是在接到小梅的电话後决定了扣发小梅和小李年底一半的花红。当场就把电话那头的两人给哭昏了过去。不过,他是个宽容的主子,嘴上说罚也是摆摆样子,吓唬人的,看在他们细心照顾著宝贝的份上就饶他们一次吧。
&ldo;宝贝啊,我回来了~~&rdo;某人心里开著大大的太阳花终於进了自家的大门。
咦?等等,我记得走之前大门似乎不是这个颜色这个风格的,怎麽一回来就变了?
众:那扇大门死了……
&ldo;少爷?啊啊啊!!!‐‐少爷回来啦!!!‐‐‐‐&rdo;眼尖的小ju捧著小脸不住的尖叫。好像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一头巨型格斯拉。
紧接著耳边传来了地震般的脚步声。秦家上下所有的家丁仆人一股脑儿全体冲了出来,那骇人的气势仿佛非洲大象集体裸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