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迟反应过来,抓着他的手:&ldo;裴轶裴轶,你看那个小豹子好可爱,还有那个跟在羚羊后面的是什么动物?&rdo;
裴轶闻言顺着她指的方向去看,果然看到个好奇围观越野车的豹子,被警惕的豹子妈妈带走还一步三回头看着这里,再看到她说的那个动物:&ldo;这个啊,这个是……&rdo;一边纠缠着她如玉般白嫩的手指,一边不疾不徐地给她解惑。
这里是前几年他偶然来过的地方,当时是他病得最严重的时候,已经到了喝水都会吐的程度,在国内待得烦躁郁闷无比,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想做任何事,更不想再接受所谓的治疗,索性跑了出来。
在这人迹罕至之处见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景观,人在其中显得渺小无比,他的病痛也变得微不足道。神奇的是,也是从这之后,他的病情没有在恶化下去。
没想到有一天他能带着自己心爱的人,故地重游。只是这回跟上回的心境已经大不相同,看着还在好奇看着窗外的人,裴轶只觉心头一片宁静。
旁边当了一路摆设的导游,只觉得这趟工作真轻松,裴把讲解的工作全做了,心情愉悦地吹起了当地的小调。
结束了安博塞利的旅程,裴轶又带着舒迟去看了博格里亚湖的火烈鸟。
舒迟只觉得一路上玩得无比尽兴,裴轶将行程全部都安排好了,她只要负责跟着看风景、吃美食、拍拍照,偶尔挑一两张觉得满意照片传到围脖上。
不过玩得正高兴的她,没有留意到裴轶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幽深。
这天他们刚从博格里亚湖回到酒店,舒迟正窝在沙发上看着白天的拍的照片。
夕阳的下的博格里亚湖,成千上万只火烈鸟被阳光映衬得如同一团名副其实的火焰。
她今天还拍到了跟火烈鸟的合照。正看得津津有味,身旁的沙发突然陷了下去,接着就有一条胳膊搂住了她。
舒迟侧头看去,裴轶刚从浴室出来,身上的水汽还没散尽,有一滴水从下巴处滴落,然后沿着性感的锁骨胸膛流到被浴袍遮住的深处。
舒迟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ldo;在看什么?&rdo;裴轶探头过来,看她手里的相机。
&ldo;今天的照片,&rdo;一说起这个,舒迟就反应过来了,把手上相机放到他面前,问他:&ldo;你觉得这两张哪张比较好?我想挑一张放到围脖……&rdo;
话还没说完,裴轶就从她手里轻轻地将相机取走,然后低头在她脸颊亲了一下,将她整个人抱到怀里,在她耳边低低地喊着她的名字:&ldo;迟迟……&rdo;
舒迟被耳边灼热的气息弄得心跳加快,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他暗示的这么明显,自己再不明白就是傻瓜了。只是听着他低低喊着她的名字,她就觉得怦然心动。
而且耳边撩人的气息让她简直无法思考,抵在他胸膛的手刚想稍稍把人推离一点。
裴轶突然就执起她的手,低头吻在她泛着粉红色的指尖上,眼睛却还直直地盯着舒迟。
舒迟只觉得那双平时清冷的眼睛里此时正跃动着火苗,空气中的热度都开始渐渐升高,被他亲到指尖处仿佛窜起一阵电流,刹那间流遍全身,令她一下失去挣扎的力气。
想要将被他握在掌中的手抽回来,可他反而将她的手握得更紧。然后薄唇微启,声音暗哑:&ldo;我想要你……&rdo;炙热的气息随着话语拂过她微颤的指尖。
舒迟被看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再听他说这话,脸一下子就爆红了,可那人还在继续问:&ldo;我可以吗?&rdo;边说边将手环上了她的腰。
在他说出更多羞人的话前,舒迟伸手搂住的他的脖子,将头死死埋在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