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缩在她&ldo;妈妈&rdo;的怀里,小脸皱在一起,哭的乱七八糟。叶定看的心疼不已,忙拍著她的背哄著她,&ldo;宝宝不哭了,哦,宝宝不哭了,宝宝好乖……&rdo;他初为人&ldo;母&rdo;,经验匮乏,无论怎麽哄,女儿还是哭个不停,怎麽都止不住。最後只有向乔白求救。乔白摸摸下巴,长叹了一口气,&ldo;我们宝贝,大概是饿了吧。&rdo;
哈?
叶定愣了一下:&ldo;不是有请奶妈吗?&rdo;
&ldo;奶妈回家去了,要到晚上才回来呢。&rdo;
&ldo;那可以先喂牛辱的吧?&rdo;
&ldo;我们宝宝喝不惯牛辱,一喝就吐奶。&rdo;乔白又长叹了口气,&ldo;唉,我真的是很忧愁,我们宝宝本就是不足月的,身体比一般孩子都弱。现在又要挨饿,唉,我苦命的女儿哟。&rdo;目光幽幽地瞥过来,在叶定胸前瞄了几眼。
叶定沈默了一下,轻声:&ldo;那……那现在该怎麽办?&rdo;
乔白摊手:&ldo;还能怎麽办?饿著呗。唉,我苦命的女儿哟。&rdo;又叹起气来。
宝宝嚎的越来越厉害,在&ldo;妈咪&rdo;怀里不停地扭动著,两只小手到处乱抓,嘤嘤嘤嘤地表示著自己的抗议。叶定被她哭得肝胆俱裂,心痛得难以自持,恨不得把自己的血喂给宝宝喝。
&ldo;宝宝,我的宝宝,不哭了不哭了,乖乖啊,哦哦,宝宝。&rdo;叶定笨拙地哄著她,转身对乔白说,&ldo;暂时拿牛辱给她喂一下不行吗?&rdo;
乔白很遗憾地点点头:&ldo;不仅会吐,而且她对牛辱过敏。&rdo;
&ldo;那──&rdo;叶定本想说,你家既然那麽有钱有权,临时找个奶妈应该是可以做到的吧。可是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胸部一紧,收住了话头。
他的身子猛地一僵,低下头来──
只见宝宝正依依呀呀地伸出小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胸部揉捏,两眼迸出饥饿的绿光。
胸部太大手太小,宝宝只能抓住四分之一的辱肉。衬衣很薄,就算隔著布料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胸部被碰触地怪异感。那地方这段日子本就胀痛的厉害,现在被人这麽死死地一抓,更加难受,当即他就忍不住地轻声呻吟起来。&ldo;唔──&rdo;
兔子的耳朵抖了抖,抬起头来:&ldo;刚什麽声音?&rdo;
&ldo;没什麽。&rdo;叶定不动声色地拉开宝宝的手。心道自己这具身体果然已经坏掉了,就连被宝宝弄一下都能这麽敏感。却不想宝宝如此执著,手刚被扯开,粉嘟嘟的小嘴就又立刻凑了上去。
大概是婴儿对母辱的本能渴求,竟让她一下子找准了辱头的位置,小嘴一张,就这麽隔著衬衣将他硕大的奶头含进了嘴里,用力地吮吸起来。
刹那间,叶定只觉有一道电流从辱头部位窜了过来,激的整个胸部都迅速胀大了一圈,胸部内里的深处,似乎有一股热流在汹涌澎湃,试图冲开某道闸门得以发泄。但是那道闸门却相当坚固,死死地闭紧著,怎麽都不让它们出来。因此,胸部便胀的更大。叶定咬牙,生生忍住了这怪异到极点的感觉,忙把宝宝的小脑袋往外一推,结结巴巴道:&ldo;宝宝,你、你干什麽!&rdo;
宝宝被推开妈咪的胸部,表示非常的不满,她刚才已经嗅到了妈妈衬衣里散发出来的香甜辱汁味了,可是为什麽就是吸不出来呢?宝宝很饿,於是又勇敢地凑了过去,咬住妈妈的奶头,再次吮吸起来。
这一次,怪异感更加浓烈了。被宝宝含住的奶头部位,就好像被一块磁石吸住,不停地将胸部深处的某种液体往外引导一般。汹涌的暖流在辱房里冲撞著,急需一个出口。奶头又苏又麻,还痒痒的。叶定被吸的浑身乱颤,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这时候,他的脑海里竟浮出了一个诡异的念头:如果,如果释放出来,胸部的胀痛感是不是就会消失?
叶定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得流了一身冷汗,&ldo;啊&rdo;的一声忙把宝宝推开。宝宝被妈妈拒绝,嘤嘤嘤嘤地又哭了起来。一旁的乔白将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收在眼底,他不动声色地摸了摸手指,对叶定说:&ldo;她饿了,反正你也没有奶水,就让她吸一下吧。&rdo;
叶定老脸忽红忽白,怒斥:&ldo;混账!我可是男的!&rdo;
&ldo;可是你也是孩子他妈啊。&rdo;乔白哀怨地又飘了他一眼。眼神停在他的胸部,怎麽也挪不开了。白色的衬衫被宝宝的口水濡湿,变成了半透明色,使得里面深红色的奶头清晰可见。不知道是不是被宝宝吸的有感觉,奶头竟然变得那麽大,那麽硬,凸在衬衫上像颗隆起的小肉粒,无比的诱人。
乔白听见自己的喉结狠狠地滚动了一下。
&ldo;那个,老婆,你就……你就让她吸一吸吧。宝宝真的很可怜唉。&rdo;兔子绝对不承认自己是私心。不过他显然低估了叶定的自尊心。身为男人的自己,就算宝宝饿了,也绝对不能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放低身段,给孩子喂奶!
想到之前这家夥和他妈都那麽想让自己产辱,叶定大怒,竟将哭泣的宝宝往他怀里一丢,丢了句&ldo;不想孩子饿死,你就自己喂奶吧!&rdo;说罢,摔门离去。
兔子很遗憾地摇摇头,将手指塞进宝宝的小嘴里,让她吮舔,叹道:&ldo;宝贝儿,你再忍一忍啊,很快你就能喝到亲妈的奶水了。&rdo;
夜半,将近凌晨三点之时,乔家一片寂静。月色如水,春风如纱,一道黑影悄悄地从二楼主人的卧室里走出来,蹑手蹑脚地下了楼,溜进了一楼的卫生间里,将门从里面反锁上。
黑影没敢开灯,只把手机上自带的手电筒功能打开,借著这微弱的光芒,他开始脱衣服。他好像穿的是睡衣,三两下就脱光了,将上半身就裸露起来,光线太暗,瞧不出他的身材,只能根据轮廓的大概判断出他是个很壮实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