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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小马道：&ldo;因为我这个人有毛病。&rdo;

蓝兰嫣然道：&ldo;我知道，你的毛病有三千七百八十三点。&rdo;

小马道：&ldo;是三千七百八十四点。&rdo;

蓝兰道：&ldo;现在又加了一点？&rdo;

小马道：&ldo;加了最要命的一点。&rdo;

蓝兰道：&ldo;哪一点？&rdo;

小马忽然一把抱起她，道：&ldo;就是这一点。&rdo;

（三）

凌晨。

淡淡的晨光从窗外照进来，她的皮肤柔软光滑如丝缎。

她在看着他。

他很沉默。安静而沉默。

象他这种人，只有在真正痛苦时，才会如此安静沉默。

她忍不住问：&ldo;你是不是又想起了她？想起了那个被你气走了的女孩子？&rdo;

&ldo;你答应这件事，是不是因为我可以让你暂时忘记她？&rdo;

小马忽然翻身，压住了她，扼住了她的咽喉。

她几乎连呼吸都停顿，挣扎着道：&ldo;我就算说错了话，你也不必这么生气的！&rdo;

小马瞧着她，目中的痛苦之色更深，手却放松了。大声道：&ldo;你若说错了，我最多当你放屁，我为什么要生气？&rdo;

他生气，只因为她的确说中了他的心事。

这种刻骨铭心、无可奈何的痛苦，本就很难忘记，所以只要能忘记片刻，也是好的。

他狂歌当哭，烂醉如泥，也只不过为了要寻求这片刻的麻木和逃避。

虽然他明知无法逃避，虽然他明知清醒时只有更痛苦，他也别无选择的余地。

她正看着他时，眼被已更柔和，充满了一种母性的怜惜和同情。

她已渐渐了解他。

他倔强、骄傲，全身都充满了叛逆性，但他却只不过是个孩子。

她忍不住又想去拥抱他．可是天已亮了．阳光已照上了窗户。

&ldo;我们一早就要走。&rdo;她坐起来，道：&ldo;这里有二三十个家人，都练过几年功夫，你可以选几个带去。&rdo;

小马道：&ldo;现在我已选中了一个。&rdo;

蓝兰道：&ldo;谁？&rdo;

小马道：&ldo;香香。&rdo;

蓝兰道：&ldo;为什么要带她去？&rdo;

小马道：&ldo;因为她很香，真的很香。&rdo;

蓝兰道：&lso;香人有什么作用？&rdo;

小马道：&ldo;香人总比臭人好。&rdo;

阳光灿烂。

二十七条大汉站在阳光下，赤膊、秃顶，古铜色的皮肤上好象擦了油一样。

&ldo;我叫崔桐。&rdo;第一个大汉道：&ldo;我练的是大洪拳。&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