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t是不是有病?&rdo;刘成捂着疼痛的嘴角,含含糊糊道。
傅驰只是阴鸷的看他,一副随时会再次袭击的样子。
&ldo;疯了疯了。&rdo;其他几人牢牢锁住傅驰,丝毫不敢放松力气。
&ldo;这事怎么办啊?&rdo;
&ldo;就说是不小心自己摔的。&rdo;
&ldo;你觉得教官傻吗?&rdo;
&ldo;那怎么办啊?我会不会被延长关押啊。&rdo;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言语里尽是担忧。
正在此时,敲门声响起:&ldo;查岗。&rdo;
一人连忙跑去,将门打开,看见陈放像看见亲人一样:&ldo;放哥,怎么办啊,出事了。&rdo;
来人正是陈放,作为组长,他要承担本组的纪律检查,因此每天休息时,都要到一组的几间屋子里清点人数。
陈放一进门,看见屋子里的情况,心里就明了了。
看向傅驰这个&ldo;祖宗&rdo;,还以为好不容易不用再摊上这个定时-炸-弹,结果这还没放心两天呢,又给自己找这么大的乱子。
&ldo;放哥,怎么办啊?&rdo;
陈放无奈:&ldo;能怎么办,我现在就去上报。&rdo;
&ldo;不行的放哥,会被处分的。&rdo;
&ldo;现在上报算一时冲动,知错就改,最多罚做卫生,关关禁闭,要是让教官自己发现,可就不一样了。&rdo;
严重的话,甚至可以算他们服刑期间继续违法犯罪。
几人一听,顿时明了这事没法善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陈放离开,不久后两名教官来到。
简单问话后,涉事的两人,傅驰和刘成两人被罚今晚关禁闭,并做一周清洁,而同间屋里的其他几人则要罚写规章制度二十遍。
禁闭屋里漆黑一片,只有一张木质的桌子和一方连靠背都没有的方凳。
屋子里只有一方小小的窗户,能透出微弱的光亮。
他席地而坐,就靠在那扇小窗户下的墙壁上,睁大眼想要努力看清屋子里的一切,却发现只是徒劳。
其实他很讨厌黑夜。
儿时经常会在夜晚被醉酒的父亲揍得头破血流,这样的小屋子,这样的夜,会让他不停回想起那时小心翼翼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自己。
那可真不是什么好回忆。
可脑海里就是会不受控制的不断被那些记忆侵蚀,望着窗外零星的几点星光,他想自己真的很累,好像全世界最倒霉的事情都会被他摊上。
为什么还要挣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