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想到这些人个个都摇头,说什么不能讲。你说这批人平日里干的就是拉皮条的勾当,这时候给我充什么圣人君子。&rdo;
&ldo;这些人口硬得不得了,这条路也是死路。&rdo;胖子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ldo;你那边怎么样?&rdo;
吴邪摇头。
一时间,桌子上又陷入了沉寂。
阿宁端着玉米羹出来,也没问怎么回事,或者说也不用问怎么回事。
&ldo;不对,你刚才找夹喇嘛的办法,也许还不是死路。&rdo;吴邪接过一碗玉米羹,忽然灵机一动。
他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人选‐‐当时去长白山被警察抓住的接头人楚哥。
那人肯定知道些什么,如今他深陷囵圄,他们去找他,估计能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ldo;不过,咱要是去找他,他把我们举报了怎么办?&rdo;胖子问。
&ldo;这种人精明得很,他手里信息很多,他要是有心吐出来,长沙一片倒,他忍着没说就是因为知道不说才对自己有利。&rdo;吴邪摸了摸下巴,&ldo;他现在落难,求人的地方很多,我看套出话来不难。&rdo;
阿宁递上一张纸巾:&ldo;吴邪你刚才剥虾没擦手。&rdo;
吴邪:……
他俊脸微红,接过纸巾擦了擦下巴。
&ldo;这事我和胖子做,朝蘅你不用出手,把闷油瓶照顾好就可以了。&rdo;
朝蘅点点头。
一顿饭吃完,五个人商量了一会儿,阿宁开车带吴邪去了高铁站,胖子也回去了。家里只剩下朝蘅和张起灵。
&ldo;起灵,你想要找回记忆吗?&rdo;她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个枕在她腿上的人,微微叹息,&ldo;如果你找回了记忆,却发现那记忆不是美好的,你会后悔吗?&rdo;
&ldo;不。&rdo;张起灵看着她,目光沉静而平淡,&ldo;我想要记起来。&rdo;
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想要记起所有的事情,想要知道他们的过去。
&ldo;好。&rdo;朝蘅揉揉他的头发,&ldo;我陪你。&rdo;
吴邪和胖子的办事速度很快,过了几天,朝蘅就收到了吴邪的一封eail。
邮件里有一张老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面屏风,看起来是在老宅拍的。照片发白得厉害,细节都看不清楚,却能够看到在屏风后面,直直站着一个人影。光从屏风后透过来,人影相当的清楚。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人的姿势:平常人站立,总是会有一个重心的偏移,但是这个人影几乎是直立在那里。而且,整个人肩膀是塌的,一看就不正常。
这人就像是吊在半空一样。
朝蘅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地方给她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而且她似乎去过这样的地方。
她拖动鼠标,继续往下看。
吴邪还发来了照片的背面。
她看到图片时,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
因为上面道:1984年,格尔木解放军疗养院。
她的脑海里闪过一帧帧的图片,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了。
那个触犯了禁忌的地方,时隔多年,还是阴魂不散。
她的手指尖微微发凉,几乎是立刻,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吴邪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