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哦。
可真正将我砸了个头晕眼花的,倒不是柳潮那狗啃过的青枣。
沈邈又邀我去了缀锦阁,我本来十分欢喜,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将我砸到了冰窖里。
沈邈道:&ldo;……一来是为了谢谢小公子的吉言厚礼,二来是提前与你道别……&rdo;
&ldo;道……道别?&rdo;我瞬间懵了。
我坐在沈邈跟前,眼泪不值钱地就流了下来,淌进嘴里面,咸得发苦。
我不明白,不明白呀。为什么这辈子缩起尾巴活,沈邈还是要同我告别呢?
沈邈似乎也被我说流就流的泪吓到了,手足无措:&ldo;小公子……你你别哭啊。&rdo;
他急忙解释道:&ldo;陛下觉得我年龄尚小,须得去青州历练纪念才堪大任……约莫……约莫是去四年……&rdo;
我这才恍过神来,连忙用袖子擦干眼泪。
皇帝老儿要讲沈邈外放四年,许是瞧上了沈邈的才干,待他回来便是要予以重任了。
我心中又替他高兴,又舍不得:&ldo;那我先祝沈大哥一帆风顺、前程万里!&rdo;
沈邈看着我,眼里有我读不懂的情绪。
他说:&ldo;待我回来,小公子便要长大了。&rdo;
沈邈走的那天,我没去当面送他。
我坐在不远处的楼阁雅间里,看沈邈与好友、同僚们一一告别,坐上马车,渐渐走远了。
青州路遥,四年时长。只盼这四年他过得好,我也能变得好些。至于往后模样,我却是猜不着。
雅间外唱着前人的曲子词,说的是今人心思‐‐
离愁难尽,红树连霞。闻说阆山通阆苑,何处将是君家(1)?
注(1):结尾改了欧阳修的《临江仙》
感觉越写越沉重了,想象里的欢脱文风已经被我喜欢堆砌词句的坏毛病挤进了沟里
我的沙雕潮妹儿啷个就变成了哭包小虞哦(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