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又先生若是遇上,或许难有生机,山崎说道:
「对方杀气腾腾,人数众多:心生畏惧,必将为彼等所擒。即便谨慎以对,与下手不知轻重者认真对峙,或有可能致使对手丧命,然仅搏倒区区一两人,最终仍将死于其他同党手中。」
「原来如此‐‐」
阿睦碰上了,当然毫无招架之力。
「其实,亦有无宿人相继遇害。」
「无宿人‐‐相继遇害?」
「截至昨日为止,业已发现五具不具身分的野非人死尸,今日又发现了三具,悉数死于他杀。看来案情绝不单纯。」
「这‐‐」
闻雷,山崎神色为之一沉。
「遇害者‐‐似是只右卫门的卒子。」
「意即,已有人挺身而出,抵抗只右卫门?」
「这……虽不知是否真有穷鼠噬猫,但遇袭的猫倒是反晈了回去。看来,情况就成了这么个你来我往。」
「且慢‐‐咱们可没出手哩。」
「所以,才询问先生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噢。」
山崎手捂着嘴说道:
「难不成你怀疑‐‐人是在下杀的?」
「要说没这么怀疑是自欺欺人。总之,大爷为了损料差事所杀的敌手仅限于鬼蜘蛛,但对方是否如此认为,可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就连我也要怀疑。无论如何,咱们碍了对方的事儿,而且咱们的身分,也全教对方给掌握了。」
大伙儿‐‐全都死了。除了原本正四处奔走的又市与林藏,悉数遇袭身亡。
「那么,将死尸挂上望楼羞辱‐‐就是对这反击的报复?」
「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那应是针对咱们的恫吓。另一方面,似乎有谁以强硬手段对抗只右卫门。看来望楼一事‐‐便是对此结果的杀鸡儆猴之举。」
「真是如此?」
咱们非加以制止不可,又市说道。
‐‐遭噬便要反噬,只会沦为两相残杀。
棠庵所指,正是这种情况。
「阎魔屋‐‐又如何了?」
「不知道。若没什么突发意外,这下应在举行巳之八的葬仪才是。」
「葬仪‐‐」
巳之八才刚满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