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星将下身那处紧贴到了段珀的腿间,打着旋儿的缓缓摩擦了两下:&ldo;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闹你了。可是你摸摸,我都快要憋的爆炸啦!&rdo;
段珀微微撅了一下嘴,把一双乌黑眼珠斜了过去,不肯再看张启星。
张启星低头凑到段珀耳根,先是温温柔柔的吻了一遍,然后才低声笑问道:&ldo;硬不硬?&rdo;
段珀忍不住也笑了一下,心想启星好下流啊,又想启明如果还活着,一定说不出这种话来。
张启星真想把段珀&ldo;干&rdo;了,可是时间环境都不合适,让他既没法耍赖,也没法用强。而且段珀显然也没这个兴致。
于是张启星又想请段珀出去吃顿宵夜,这样他至少可以和对方多相处一段时间。不过段珀身在团体之中,还有许多收尾工作要做,也无意应邀出门。张启星眼看着段珀,越馋越饿,越饿越馋,最后垂涎三尺的问道:&ldo;你打算什么时候搬来仰光?&rdo;
段珀莫名其妙的看着他:&ldo;我什么时候说我打算搬来仰光?&rdo;
张启星不敢多说,怕激起段珀的逆反心理,导致届时他能来也不肯来。犹犹豫豫的笑了笑,他答道:&ldo;仰光嘛,气候还是很好的。&rdo;
段珀其实和段提沙也商量过这件事,父子两个一致都更喜欢迁去曼谷‐‐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也不急着下定论。
现在段珀和张启星二人交谈起来,看似亲密,事实上都很有保留,没有一个肯讲实话。状似无意的扫了张启星几眼,段珀支吾着答道:&ldo;哦,再说吧,我还没有想到这里。&rdo;
张启星在天色见黑时,依依不舍的告辞了。
段珀扶墙走回房去,见屋中黑黢黢的没有开灯,而岩温独自坐在床边,木雕泥塑似的一动不动。
段珀知道他的心思,也不怜悯。抬手打开电灯开光,他在满室光明中关了房门,东倒西歪的走到了岩温面前,神情狡黠的弯下了腰。
&ldo;小黑炭!&rdo;他看岩温倔的可笑,故意的要招惹对方:&ldo;启星今天又亲我了。&rdo;他用手指着自己的脸蛋:&ldo;先亲了这里,然后是嘴,还有脖子。&rdo;
岩温面无表情的瞟了他一眼。
段珀看他有反应了,就很淘气的继续刺激他:&ldo;我咬破了他的舌头,他咽下了血。&rdo;
岩温这回抬起头,正视了段珀。
他是个时而像狗时而像狼的野小子,瞳孔里总是空空荡荡的,缺乏眼神变幻。段珀向他微微偏过脸,显出了浓密睫毛与幽黑眼眸,而棱角分明的红嘴唇薄薄抿起来,正是一个十分可恨的美丽笑容。
岩温忽然站了起来‐‐随即段珀糊里糊涂的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却是自己已然被对方抱起来掼在了大床上。岩温单腿跪到床边,探身一手按住段珀,一手三下五除二的就扯下了对方的裤子。没头没脑的把段珀翻身摆成俯卧姿态,他瞧准了那两瓣雪白的屁股蛋,扬手就狠抽了一大巴掌!只听&ldo;啪&rdo;的一声脆响‐‐段珀也随之一仰头,&ldo;噢呜&rdo;的痛叫了一声。
岩温毫不心软,反手又结结实实的扇了一巴掌。他是个扛枪的小子,手上最有力量,这两下子打出去,便在段珀的两个屁股蛋上各留下了一个红色掌印。段珀疼的乱挣乱拱,而岩温低下头去,就见对方从凌乱衣裤中裸露出一段柔韧腰身,因为近来消瘦,所以纤细的可怜,越发衬托的屁股浑圆结实。这样的腰臀活泼灵动的扭摆不已,尤其是屁股上的两个巴掌印记通红鲜明,此种情景落进岩温眼中,真是让他情不自禁的热血贲张起来。
就在岩温快要激动的行为失控之时,段珀忽然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手枪,也不看方向,回手就砸向了岩温的脑袋。岩温硬着脑壳接下这一击,疼痛之余倒是清醒了一点。
&ldo;小黑炭!快放开我!&rdo;他听到段珀的声音在房内回荡:&ldo;否则我就真的不高兴了!&rdo;
岩温放开了段珀,然后被段珀拳打脚踢了一顿。
他心里很气苦,简直恨不能一头冲到墙壁上去撞死。可是出乎意料的,段珀在出了气之后,却又将自己扒了个精光,像只猫一样钻回了岩温的怀中。
他主动摸了岩温的头发,亲了岩温的面颊,又叼着岩温仅有的一个辱头缠绵了许久。岩温受了这样的笼络,立刻释怀。不过他难得的动了心思,还是决定在回家之后,把张启星这家伙的一举一动全部报告给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