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想什么。&rdo;我说。
她们身穿我送给的毛衣,腋下夹个纸袋,纸袋里装着运动衫和一点点替换衣服。
&ldo;去哪里?&rdo;我问。
&ldo;原来的地方。&rdo;
&ldo;只是回去。&rdo;
我们穿过球场的沙坑,走过8号洞笔直的球道,走下露天扶梯。数量多得惊人的小鸟从糙坪从铁丝网上注视我们。
&ldo;倒表达不好,&rdo;我说,&ldo;你们走了,我非常寂寞。&rdo;
&ldo;我们也是。&rdo;
&ldo;寂寞啊。&rdo;
&ldo;可还是走吧?&rdo;
两人点头。
&ldo;真有地方可回?&rdo;
&ldo;当然。&rdo;一个说。
&ldo;没有就不回去了。&rdo;另一个说。
我们翻过高尔夫球场铁丝网,穿过树林,坐在汽车站长凳上等车。周日早晨的汽车站静得那般令人惬意,铺满恬适的阳光。我们在阳光中玩接尾令文字游戏。玩了5分钟,公共汽车来了,我把车票钱递给两人。
&ldo;在哪里再会吧。&rdo;我说。
&ldo;再会。&rdo;一个说。
&ldo;再会!&rdo;另一个说。
声音如空谷足音在我心中回荡。
车门&ldo;啪&rdo;一声关上,双胞胎从车窗招手。一切周而复始……我一个人沿原路走回,在秋光流溢的房间里听双胞胎留下的《胶底鞋》,煮咖啡,一整天望着窗外飘逝的11月的这个星期日,这个一切都清澄得近乎透明的静静的11月的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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