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和悲愤地在上诉材料上总结道:“到头来,一个无辜的人,居然成了这场诈骗的主谋、策划者,罪魁祸首!请问公理何在?!”
“真的假的啊?”我笑着看舒和。
舒和一脸无所谓地说:“嗨,你就给我看看,文字上行不行,哪里力度还不够就得了。”
接连几天,舒和一直在修改上诉材料,润色得越来越胡说八道了。
豹崽他们又重新开了庭,回来也没见他多欢。
“那还抗啥诉?”豹崽迷惑不解地嘀咕。
乐乐说:“弄不好咱俩做伴,都给挂上呢。”
豹崽说:“你别咒我啊,好不容易摘了!”
侯爷笑道:“看来我和老刘不一定寂寞了,咱屋里还有几个能挂的?”
丰富立刻给算开了:“刁,抢银行;奸幼那个;还有抢出租杀人那个,肯定凿;恐怖脸跑不了;豹哥跟乐乐哥也悬。”
豹崽立刻踹了他一脚:“这两天又给你好脸了是不?”
“你还敢咒我?我们自己说说也就得了,轮得上你给判吗?”乐乐也不饶他。
金鱼眼从稳定大局的角度骂道:“别你妈瞎白话啊,我看你还没准儿枪毙呢!”丰富谄媚地笑:“我枪毙不了,我就无期了,陪着金哥,伺候金哥。”
“操,你就是金口夜壶——嘴儿好。”金鱼眼惬意地骂道。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叫:“谁叫麦麦?”
我说我就是。大伙在后面不怀好意地笑了。
“提讯!”
我一回头,正看见一个黄坎肩飞过来,我一把接住,这时门也开了。
“肯定是进检了。”我听小不点在后面说。
接我的是俩便衣,一问,果然是检察院的。在屁股后面跟他们去提讯室。
检察院那哥们儿态度好得跟我们家亲戚似的,尤其我一说给施展那钱是还款时,问:“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