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lso;男人&rso;而是不是雄性,看来他禁止的范围扩大了。想着对方释放时的表情,用香艳也不足以形容,敖炎一阵脸红耳炙。
中年男人一个,到底哪里香艳了。他肯定是脑子秀逗才会那么想。
他在胡思乱想,迎面而来的人已经走到跟前才发现。敖炎顿了顿,抬头向对方打招呼。
&ldo;小烈烈,今天蛮早的嘛。&rdo;
敖烈每天都早出晚归,他们也甚少见面。更别提亲近。敖炎觉得对方似乎有意避他。后者愣了一下,点头嗯了一声。
正要擦肩而过,敖炎一把捉住对方的手腕。后者似乎浑身颤了一下,慌张地甩开。
&ldo;小烈烈都不跟我玩,哥哥很伤心呀。&rdo;无赖风开始行事,敖炎四肢趴上去,缠住孩子。这些日子,敖烈迅速地窜高,肩膀也变宽。一点也不像个十岁的孩子,已经是少年体型了。
&ldo;笨蛋!放开我啦。&rdo;敖烈那晒得黝黑的脸上浮起微红,想挣扎却又不敢对敖炎动真格。
&ldo;难道作为哥哥,我就那么不可靠吗?&rdo;
孩子僵住了,赤色的眼睛睁大,看向搂住自己的少年。&ldo;我没那么想……&rdo;
&ldo;我说过会赢就一定会赢。不要勉强自己长大。&rdo;
敖烈被对方搂住,想伸出手去回抱。可是伸出的手又再次放下。把少年推开,认真地说道:&ldo;不是勉强长大,而是我本来就在长大。不是觉得哥哥不可靠,而是我本来就想变强。仅此而已。&rdo;
&ldo;哥哥又是为什么想变强呢?&rdo;
&ldo;当然是为了……&rdo;敖鹰的脸在瞬间闪过脑海,他愣了一下,甩了甩头,才不是为了那家伙。
&ldo;为了不做雌龙。&rdo;
&ldo;咦?&rdo;少年的回答出乎敖烈意料。
&ldo;才不要被硬邦邦的男人压。要抱当然是又软又滑的美女好啦。我喜欢胸部大的,越大越好。&rdo;
&ldo;下流!&rdo;敖烈转身就走。少年在身后喊他,&ldo;喂喂,正常男人都会喜欢的。不用害羞,你要端正自己性取向呀。&rdo;
&ldo;……不要跟那些变态一样……&rdo;孩子已经走得不见踪影。
北方有一个地方终年积雪,万年冰封。南方已经是炎炎夏日,而此处却是白雪铠铠。雪花纷纷扬扬,红梅娇艳,白梅馨香。一轮弯月挂于天边,碧空如练。
长廊下的湖水如淡蓝色的宝玉一般明净。屋檐上结下的冰锥如晶莹通透。尽管外面严寒,但坐在水谢中人却只穿着薄薄的绸锦。寒意似乎无法流进屋内。
温酒的暖炉里冒出点点红火,放在护栏边的一枝桃花正在艳放,探出栏外,落下碎红。靠在美人榻上的青年张开口,咬着身边少年为他剥去皮的葡萄。
&ldo;春赏桃花流水,夏尝美人朱果,秋来望明月繁星,冬把酒煮梅论英雄。少当家这里真是好地方呀。&rdo;
盘腿坐在旁边的汉子将手里的酒一喝而尽,&ldo;严寒之地罢了。哪能生出如青菱代当家那般好雅兴。&rdo;
&ldo;至少美人在怀不是难事。&rdo;青年对身旁的少年示意,后者犹豫了一下,乌黑的眸子黯然。
起身走到那汉子身边,拿起酒壶,&ldo;少当家,梭儿为你酌酒。&rdo;
少年低垂着眼睑,看着透明的酒缓缓落到大碗之中,突然手腕被人握住。敖梭失去平衡,一下倒在对方怀里。下鄂被扣住,充满了酒气的舌头一下子闯了进来。
&ldo;嗯……少当家……不要……这里……&rdo;
少年发出细碎的求饶,可是那无力的抗拒让人看起来更显欲拒还迎。衣服被粗鲁地撕掉,光裸的皮肤一下子露出空气中。
青年站起身,风抚过他白色的发丝,转身缓步走出水谢。身后还不断传来少年的呻吟声,以及靡靡之音。但很快便被寒风吹散。
立即有侍从拿来轻裘为他披上,小声问他可要暖酒和靠椅。敖冰摇了摇头,他并不感到寒冷。他就如名字一般,冰寒冷酷。心一旦冷到极致,体外的小小严寒又算得了什么。
淡蓝如玉的湖面上搭了木栈道,有人正站在栈道上。他踱了过去,披着红色狐裘的少女并未回头,将手中之物用手帕小心翼翼地裹好。
&ldo;莲儿在做什么?&rdo;
少女继续着手中的事儿,幽幽地答道:&ldo;回代当家,我的鸟儿死了,正准备安葬它。&rdo;
素帕包裹的是一只掉羽的灰色小鸟,很难看而且脆弱,少女的泪珠滴在手帕上,化开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