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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ldo;即使。&rdo;她微微一笑，&ldo;但是也许有一天……谁知道呢?&rdo;

我大笑起来，&ldo;洗衣服与养小黑勒?&rdo;

&ldo;谁能保证呢?我能在空中飞的好时光剩不下几年了……然后我会坚决地离开g&iddot;p&iddot;普图南，为自己找一个热带小岛定居下来，也许在伊利诺斯州。&rdo;

我用一条手臂环绕住她，把她抱近些，&ldo;你为什么不现在停下来，或至少在墨西哥城飞行之后……&rdo;

她摇了摇头，虽然她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而神情却是疏远的，&ldo;我需要完成一项更伟大的事业，内森，那些长着翅膀的东西会载我到生命的最后一刻……&rdo;

她知道这些话听起来有多淘气吗?

&ldo;那还会剩下什么，阿美?我的意思是，别生气，但你想过没有，公众对那些破记录飞行的兴趣已开始大幅度滑坡了?当你为像二十世纪有限公司那样的航空公司招徕来大批的乘客时，玫瑰的芳香已经不存在了，新奇感完全消失了。&rdo;

她的眼睛紧盯着我，&ldo;它应该是一件真正伟大……&rdo;

&ldo;你在想什么?你在为自己虚构故事吗?&rdo;

她的表情变得像妖精一样顽皮，她用指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ldo;你说飞过两个大洋怎么样，内森?&rdo;

&ldo;什么?……你是说，环绕地球的飞行?&rdo;

她从我怀中挣脱出来，仰面躺在床上，双臂交叠在赤裸的胸前，凝视着天花板，似乎那是一片蓝天，她的眼神浮现出梦幻般的光彩来，&ldo;一位女菲尼亚斯&iddot;福格……在飞机上，这不令人兴奋吗?&rdo;

我支撑起手臂，研究着她，像傻瓜在研究三角函数，&ldo;威利&iddot;普斯特不是已经做过了吗?&rdo;

&ldo;威利不是女人……&rdo;她若有所思地皱起眉头，&ldo;只是我需要比维哥更好的飞机去做这些，一架大飞机，带两个引擎……&rdo;

&ldo;g&iddot;p知道你这个计划吗?&rdo;

&ldo;当然，他全力支持。&rdo;

这可能是他的主意。

&ldo;它不危险吗?&rdo;

她的回答是轻松的，&ldo;叫非常危险。&rdo;

&ldo;上帝，如果你送了命怎么办?&rdo;

&ldo;我想g&iddot;p会伤心‐‐在他雇文人写出书来之后，&rdo;她向我抛来一个挖苦的笑容，&ldo;然后他会为自己找一个年轻的新太太继续他的生活。&rdo;

&ldo;你呢?那么说，你想寻死，阿美?死在天空中听起来是一项有趣的冒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