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屁!”马大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把抓住他,将他抓到了角落里。
这是干什么?伍天舒对马大姐不满意,如果她今后还是这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就要把她调到基层去。
“局长死了。”马大姐低声说。
晴天霹雳。
局长怎么会死?局长怎么可能死?局长怎么能死?
局长为什么死了?局长是怎么死的?局长为什么要死?
伍天舒看看马大姐,怀疑这是在做梦。
伍天舒掐了自己一下,什么感觉也没有,好像是在做梦。
伍天舒又掐了马大姐一下,马大姐跳了起来,好像又没有做梦。
“马大姐,你记错了吧?”伍天舒说。
“没错,这怎么能记错?”马大姐说。
“肯定错了,我昨天晚上还跟他在一起呢!”伍天舒说。其实他记错了,和局长在一起应该是前天晚上。
“不可能,他是前天晚上死的。”马大姐反驳道。
“那你肯定记错了,我们昨天晚上还在一起。”伍天舒坚持道,因为这是他的愿望。
“不会吧,你肯定?”马大姐有些动摇。
“我要是骗你,出门被车撞死。”
“这个混账小刘,非说局长死了。”马大姐终于被伍天舒的坚决所感动。
要是阎王也能被感动就好了。
在阎王的办公桌上有这样两句格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局长真的死了,他是闯进去的,阎王都拦不住。
过多的啤酒使“伟哥”的作用降到最低,数到一二三四五之后,局长就软了,他觉得很没趣,于是决定回家。老鸨告诉他说“那个小兄弟正哼哧呢”,局长说“那就让他接着哼哧吧”。
然后,局长就走了。
他开错了车门,从车的右边上了车,却发现方向盘在左边。“这他妈的设计太有问题,还要爬到左边去开车。”局长自言自语,艰难地从中间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