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039;wastgyti,igotnothgtodo
i&039;hanggaround,i&039;waitgforyou
butnothgeverhappens,andiwonder
i&039;drivgaroundycar
i&039;drivgtoofast,i&039;drivgtoofar
i&039;dliketo插nypotofview
ifeellonely,i&039;waitgforyou
butnothgeverhappens,andiwonder
iwonderhow,iwonderwhy
yesterdayyoutoldaboutthebe-besky
andallthaticanseeisjttheyellowleontree
i&039;turngyheadupanddown
i&039;turng,turng,turng,turng,turngaround
andallthaticanseeisjtanotherleontree
……
身边的人在欢快的音乐下站起来挥舞着手里的荧光棒,呐喊着钟铭的名字。音乐还在继续,敲击着陆安的胸腔。他俯下身去,紧紧地按住心脏。
陆安在偏僻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晃荡了半个小时,扔掉嘴里叼在嘴里的烟屁股伸手掏掏口袋,才想起来最后一支烟已经被自己抽完了。尼古丁和冷风让他清醒起来。他闭上眼,眼前全是钟铭笑得一脸遗憾又落寞的样子。钟铭在他耳边唱,iwonderhow,iwonderwhy
yesterdayyoutoldaboutthebe-besky……他心脏疼的厉害。他终于在此刻意识到,也许自己欠他太多了,也许自己让他等太久了。陆安承诺要和沈诗蕾离婚,而苑苑的离开让这件事变得无比艰难起来。他不知道怎么向一个刚刚失去了孩子的母亲说离婚这件事,钟铭也再没有提起过。钟铭不忍心他两难,他却把他对他的好当成理所应当。
最该说对不起的人是自己。
既然没有了苑苑,也许他和沈诗蕾应该开始过各自新的生活了吧。钟铭说的对,哪有什么责任道义,不过是自己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肯放罢了。他早该做个了断,他不能没有钟铭。
对,他想清楚了,自己不能没有钟铭。他要离婚,和钟铭在一起。这一年困扰他折磨他的,忽然间都在此刻灰飞烟灭。这次他决定了,这次他不害怕自己会改变注意了,谁也不能改变他的决定。他想清楚了。
他翻出手机打电话给钟铭,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心脏在狂跳,他盘算着要怎么告诉钟铭自己的决定。也许他可以就此隐出公众视野,在家里等着钟铭下班回家。也许他们可以一起离开,带着上半辈子攒的钱远走高飞,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也许他们真的可以去墨西哥,牵着手走在沙滩上,白色的海浪拍打着他们的小腿,他对着海面大喊&ldo;钟大傻子&rdo;的时候,钟铭会一如既然地对他露出宠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