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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她在犹豫要不要问西西手机屏幕上的那个问题。

手机屏幕上写着：&ldo;如果非要你放弃一个，你是选我还是选江纪言？&rdo;

不过她手一抖，还是发了。

朱西西很快就回复了。

她说：&ldo;知道女人一生都不要问的两个问题是什么吗？&rdo;

&ldo;什么？&rdo;

&ldo;问男人要自己还是要妈，问女人要男人还是要闺密。&rdo;

艾周看着那一行字，不知道怎么回。西西算是某种默认吗？或是某种暗示？陈思敏的话，好像隐隐地开始发酵了。方至打了声呼噜，继续睡觉。艾周看了他一眼，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上一个暑假，她还陪着做整容手术的西西，鼓励她，安慰她，支持她，仿佛是一生都不会分开的朋友。可是现在，她们坐在各自男友的身旁，说着猜不透的对白。也就是相隔一年吧，高中时代的往事，似乎变得很遥远了。

艾周放下手机，推了推方至说：&ldo;hey，问你一个事？&rdo;

艾周决定作个大死。反正她已经问了两个不能问中的一个，干脆再问一个算了。

方至迷迷糊糊地说：&ldo;什么事？&rdo;

她说：&ldo;我问你一个特别俗的问题。你不爱回答就别答，但是别生气好不好？&rdo;

&ldo;好。&rdo;方至的眼睛又闭上了。

&ldo;如果……我是说如果哈，如果当初你妈妈没离开你。现在非要你放弃一个，你是选择放弃我，还是放弃妈妈？&rdo;

方至想也不想地就给出了答案。他说：&ldo;我妈。&rdo;

艾周愣了一下，说：&ldo;真的假的，想都不用想吗？&rdo;

&ldo;不用。&rdo;

&ldo;理由，我要听理由。&rdo;

方至依然闭着眼说：&ldo;我妈有我爸去选，你才是我的。&rdo;

艾周被&ldo;你才是我的&rdo;五个字给惊到了。霸道总裁！

她挽起方至的胳膊，把脸贴在他的肩头，撒娇地说：&ldo;至至……&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