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越想,这和他记忆中的那个风雨无阻,永远能踩着积水按时到练习室的小姑娘,果然是同一个人。
这种感觉很奇异。
薄越用对方听不见的音量道,目光平静:&ldo;如果能直接锁在这里,确实很好。&rdo;
&ldo;什么?&rdo;喻棠皱着眉,疑惑出声。
薄越有着洁癖。他几乎忍不了任何多余的杂物出现在自己的所处范围内,所以一切的地方布置摆设都是追求最简单的风格。哪怕是带回来了肖柔,要尽职尽责地进行下去,也已经没有与对方共处一室。
然而这个时候,他看起来非常的危险,以一种涌动着的,蠢蠢欲动的姿态。
薄越抿起嘴唇,看起来神色飘渺。光刚好把他的一半投进彻底的阴影。
她的确应该更加讨厌自己,至少在现在这个时刻,她应该立刻摔门离开,让做了计划的人看到该有的反应。
严正问他,等事情一切完成之后,对方如果表现出强烈的抗拒应该怎么办。
薄越却想,不怎么办,他从来是个利用规则,且利用适当理由的人。
下一秒,他微微躬身,极直接地躬身,朝着托在手里的人吻了过去!
唇瓣相触的一瞬间,喻棠睁大了双眼,顿了一瞬间,立刻开始尝试剧烈的挣扎。
这是她绝对没有想到过的情况,这时候涨红了脸,尝试把躬身的男人彻底推开。
&ldo;唔……!&rdo;
……他疯了!
喻棠闭眼皱眉,用力地试图挣脱。
今天让车子转向这里的时候,想到了很多。
她在心里其实也有一个自己的猜测,薄杉既然是想让她看到那个场面,她就干脆代入到了自己的身份,给出了当时最恰当的反应。
未婚妻受不住这个气,上门来找个说法,要求决裂,多正常的事情!
喻棠索性给出了这样的反应,将计就计,找上门来,只不过要的说法却是关于其他的事情。
至于薄家内部这群人到底想做什么,实在都是与她无关。
可每一次的见面,对方都能做出最出人意料的选择。
&ldo;……你……&rdo;
细碎的女声断断续续地漏出来。
薄越禁欲惯了,在他眼里女色与其他的所有欲望一模一样,都是可以用理智控制下来的存在。但在很久之前,他在很多个夜晚搂着人入睡,不可避免地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