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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街上没什么人，偶尔过往的车辆甩起一阵水花后便不见了踪影。一个撑着折叠伞的男子，紧挨ic电话机站着，不时左右张望。一阵迟疑之后，他拨通了电话。

&ldo;hello（你好）！&rdo;电话那头传来一句甜美的女声。

&ldo;喂？是a国总领事馆吗？&rdo;男子有些激动，心跳明显加快。

&ldo;是的，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rdo;他听得出对方的中文还有点生涩。

&ldo;我手上有中国&lso;天剑计划&rso;的资料，可以给你们，但我要先见总领事。&rdo;

&ldo;哦，对不起。我们总领事对此不感兴趣。&rdo;说完，对方便挂断了电话。

男子愣了足有一分钟，耳边只传来话机里的&ldo;嘟嘟&rdo;声。

冷风吹着他凌乱的头发，黑边眼镜上落了些小雨点，模糊了视线。看得出他很失望，似乎心智已经乱了，纵然伞从手中滑落，他也没有反应。

男子失魂落魄地在雨里走着，逐渐消失在远处的街角。

雨继续下着，倒扣的折叠伞被风吹到路中间，一辆出租车开过……

2

一年后。西南监狱的一名老警察领着一个新警员挨个查号。当走到一处监舍时，老警察说：&ldo;这人叫马士平，以前是部队的，想把军事机密卖给外国人，判了五年，人还算老实。&rdo;

新警员好奇地朝里面瞅了瞅：&ldo;间谍？&rdo;

老警察笑了笑：&ldo;应该算不上吧，不然也不会只判五年，就是个未遂，连间谍这行的门朝哪开，都没弄明白，就被国安局盯上了。本来还想靠他去钓大鱼，结果发现他没什么利用价值，就收网算了。&rdo;

&ldo;为这点事，一生就这么毁了？&rdo;新警员不由得皱起眉头。

&ldo;那可不是！这事，隔着老远，都能把人给臭晕了，要是真正的间谍，那还得了！&rdo;老警察感叹说。

&ldo;早知道这样，不如干票大的，把事儿干成，坐牢也就认了。&rdo;

老警察转身看着他，过了片刻才冷冷地说：&ldo;那得有点本事才行。&rdo;

&ldo;对了，你叫什么来着？这人老了，记性不大好了。&rdo;

&ldo;我叫陈军，耳东陈，军队的军。&rdo;

3

西都市一处部队大院门前，一个还挂着红色学员肩章的青年军官，背着包仰头望着门口的军徽。过了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扯了下背包带，走到卫兵前，出示了毕业派遣单。

在卫兵的指引下，他走进院里的办公楼，敲开一间办公室，一位三十来岁的女军人正坐在屋里看报纸。

&ldo;报告！&rdo;青年军官站得笔挺。

女军人抬了下眼皮瞅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到报纸上：&ldo;进来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