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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ldo;就上回那个搞艺术的美女，晏什么，喔，晏归荑。&rdo;

&ldo;嚯！早知道叫她啊。&rdo;

晏归荑上午接到贺队长的电话时，朱朱还在蒙头大睡，她熬夜做了方案，平时也因为工作的关系时常日夜颠倒，晏归荑心疼她，做好早餐放进冰箱，又用短信留了言才匆匆出门。

因为之前的事件，晏归荑和贺队长见过两次，最初接到电话她还以为是诈骗，语气不善地让对方报警号，结果真是警察。见面两次她将事情的经过复述了多次，她实在想不到这次又要问什么。

做《消退》这个展览的时候，晏归荑和政府部门打过交道，公职人员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言行举止或多或少有些官僚气，贺队长不太一样，身上带着烟火气，可能是工作特殊，需要游走在街头巷尾，说话特别随意，多少有点痞。

晏归荑翻着手里的照片，&ldo;就是这几个人，我记忆力不错，应该没有漏掉任何细节。&rdo;

贺晙抖了抖烟灰，&ldo;迟澈之是什么时候到的？&rdo;

&ldo;我叫喊之后……&rdo;她顿了顿，&ldo;你们怀疑他？&rdo;

贺晙笑了笑，&ldo;你不用紧张。&rdo;

&ldo;没紧张，不过他跟那群人不是同伙。&rdo;

&ldo;这么肯定？&rdo;

晏归荑想了想说：&ldo;高中的时候我和他是同班同学，他这人其实……很好。&rdo;

贺晙摸了摸下巴，之前两次问话她只说了是认识的人，和迟澈之的回答一样，不过他早就查到了两人同一个高中，同一届。迟澈之不说可以理解，毕竟那小子对他没什么好感，却不明白这姑娘为什么不说。

&ldo;之前怎么不说？&rdo;

晏归荑把一叠照片推到他面前，&ldo;这些资料你们都能查到吧？&rdo;

贺晙收起照片，并没有因为她的话犯难。之前的谈话他就看出这姑娘逻辑缜密，十分聪明，这种常人也知道的事她当然能想到。

&ldo;因为是同学就这么信任？&rdo;

她愣了愣，&ldo;他毕竟是个公众人物。&rdo;

贺晙点头，&ldo;最近有没有人跟踪你？&rdo;

晏归荑摇了摇头，&ldo;你们还没抓到人吗？&rdo;

贺晙并不作答，&ldo;我问完了。&rdo;

&ldo;贺队，对我的调查也该结束了吧？&rdo;

电话铃声响起，晏归荑看了一眼手机，贺晙摆了摆手，&ldo;没事儿，你接。&rdo;

朱朱的声音传过来，&ldo;晚上去不去打保龄球？&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