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特征已在人的手中消亡。
非理性的血流成河,染污了田地;
恩培多克勒把一切乱扔在地上;
赫克托死了,一道光在特洛伊映照;
我们旁观的,只是在悲剧性的欢乐中大笑。
如果麻木的梦魇骑上了头顶,
鲜血和污泥沾满了敏感的身体‐‐
又怎么样?不要叹息,不要哀恸,
一个更伟大、更动人的时代已经消失;
为了涂过的形体和一箱箱化妆品,
我在古墓里叹息,但再也不叹了;
又怎么样?从岩洞中传出一个声音,
它知道的一切只是一个词&ldo;欢欣!&rdo;
行为和工作渐渐粗了,灵魂也粗了,
又怎么样?古老的石脸亲切地看待一切;
爱马匹和女人的人,都将被从
大理石的破碎坟墓里
或暗黑地在鸡貂和猫头鹰中
或在任何富有、漆黑的虚无中掘起,
工人、贵族和圣人,所有这些东西
又在那不时髦的旋转上旋转不已‐‐
步入暮色
在一个疲惫的时代里,疲惫的心呵,
远远离开了那张是非织成的网,
欢笑吧,心,再一次在灰暗的暮色中,
叹息吧,心,再一次在早晨的露珠中。
你的母亲爱尔兰共和国永远年轻,
露珠永远闪烁,暮色永远朦胧,
虽然你失去了希望以及爱情‐‐
这一切在诽谤的火焰中燃烧殆尽。
来吧,心,那里山岭连着山岭,
因为太阳和月亮,幽谷和树林,
还有小河和溪流,有着神秘的
兄弟之情,按着它们的意志前行。
上帝伫立着,把他孤独的号角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