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情况……浣纱悄悄溜出去将门给阖上了。
两人都冒了些火头,自然没有察觉到浣纱的偷偷离开的小碎步。
&ldo;天天来就没罪,时不时过来瞅上一眼还真不知道是为谁来找我算账呢。&rdo;白京荷拍拍手中在陈旧的箱子上沾到的灰。
徐俨初半眯着眼朝她慢慢走过去,意味不明拖长了音调&ldo;啊&rdo;了一声,扯着嘴角道:&ldo;噢?夫人之意,想让夫君我日日相伴了?。&rdo;
白京荷没想要和他争论,只是觉得身为他的结发妻实在是太悲惨了于是苛责了一下。
完全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这个角色。
看着白京荷蹙眉往后退,于是继续追着她往前走,说道:&ldo;看来这一年来积攒了不少怨气啊。&rdo;
直到把白京荷逼到无路可退,徐俨初一伸手便把白京荷横抱起来朝卧榻走去。任凭白京荷的尖叫声和呼喊声,任凭她在怀中如何挣扎,徐俨初无动于衷。
他把她按在卧榻上,看着白京荷羞红的脸颊,也不知道她是因为羞赧还是因为气愤。
两人鼻息相交,但是徐俨初除了按住她让她乱动不了,便没再有动作了。
一人愤怒而视,一人面无表情。两眼瞪着对方,谁都没有眨眼。
白京荷感觉自己再不眨眼就要流泪了,于是使劲地眨巴了一下眼,结果再睁开的时候发现徐俨初胸口起伏不断,竟然在偷笑?
于是她借着徐俨初松了力道,把他狠狠一推开,转身跑了出去。
徐俨初站起身整理衣物,冷哼了一声。
白京荷在府邸逛了一圈,稍微平复一下心情之后便偷偷回到自己的卧房。趴在门栏上看到徐俨初已经不在屋内了,这才放心地走进去。
进去后才发现翻倒的箱子和衣物全部都归回了原位。
白京荷取下来一看,散落的衣服被胡乱地塞在里面,一看就是徐俨初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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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的钱财还有外交礼仪往来都是原书中白京荷在打理。
回到房中的白京荷把东西收拾了一遍,就开始整理账簿,然后弄清楚银票的藏身之地。
从老旧的衣柜的最底层找到了一部分银票,又从卧榻的边沿内侧摸出来了一个放着五千两银票的箱子,白京荷感慨道:原主真能藏……
她放了一百两放在了案几上,再用石砚台压着。又赶紧关上门给自己的贴身衣物上缝了个大兜,将其余的银票又藏在了里面,这才安心地让浣纱给自己倒水沐浴。
等收拾妥当,浣纱准备执烛离开的时候,白京荷叫住她。
浣纱是跟着自己嫁过来的婢女,虽胆子小还爱哭,但对原主一直不离不弃陪伴终身。最后看到自家小娘子吞了药,将两人的尸骨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