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整个下午,我都在陪谭以琛,人家为我一掷千金,我怎么也得把人伺候尽兴了才行。
这次他玩儿的有点儿狠,他用特制的尼龙绳把我绑了起来,然后让我跪在地上从后面开始上我。
说实话,他刚拿出绳子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儿害怕,我想起了上次他喝醉酒的时候殴打我的事儿了。
可害怕又如何?我是他的情妇不是他的老婆,我没有害怕的权力,更没有拒绝的权力。
算了,我想,怕着怕着也就不怕。
人的适应能力,可是很强的。
酣畅淋漓的发泄完以后,谭以琛便走了,好像是他家老爷子找他有点儿事儿,什么事儿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想知道。
谭以琛走后,我昏昏沉沉的瘫倒在床上,只觉得浑身又酸又疼,想睡却又睡不着。
迷迷糊糊中,我想起早上莫晓兰给我打的那通电话了,心里难免有点儿担心娆姐,于是我费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掏出手机准备给娆姐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谁料娆姐的电话居然关机了!
我意识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对,于是连忙又给莫晓兰打了个电话。
莫晓兰倒是没关机,可打了半天她也不接电话。
我的心瞬间揪紧了:娆姐那边该不会真出什么事儿了吧?
我越想越慌,最后实在按捺不住,打车去了娆姐的夜总会。
现在是傍晚时分,按理来说夜总会的人应该不是很多,可实际上,等我赶到魅夜的时候,魅夜的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我站在人群外,想往里挤又挤不进去,无奈之际,我只好拽拽站在我前面的那个中年妇女,焦急的问她前面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ldo;人家家属过来闹了!&rdo;中年妇女跟我说:&ldo;拉着白旗子,抬着棺材,赖他们店门口不走了!&rdo;
&ldo;什么?&rdo;我惊愕的睁大了眼睛:&ldo;他们来这儿闹什么?人不是在外面儿死的吗?&rdo;
&ldo;外面死的他们店里就不用负责人了吗?&rdo;中年妇女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ldo;像他们这种不三不四的店,开出来就是害人的!人家好生生的姑娘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不找他们找谁!&rdo;
我算是听明白了:娆姐这是被刁民给赖上了!
旁边儿的围观群众们还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说什么店主活该,这种不正经的店早该倒闭了,现在闹出人命了,真是报应。
我心里一阵的火大,却又没办法跟这些思想刻板的女人们理论,只能窝着火。
这时,娆姐突然给我回了个电话。
电话里,娆姐跟我说魅夜的店门口被人围堵了,今天开不了张,让我到她家去找她。
我慌忙打了个车,又风风火火的赶到了娆姐家里。
娆姐一夜间似乎苍老了不少,原本神采奕奕的美目,现在黯然无光,满是愁云,看得我一阵心疼。
&ldo;不能报警吗?&rdo;我问娆姐:&ldo;人又不是咱们害死的,也不是死在咱们店里的,警察都没把责任归到咱们身上来,他们凭什么抬着棺材到咱们店门口来闹?&rdo;
闻言,娆姐冷笑一声,没好气的跟我说:&ldo;凭什么?就凭人家是受害者呗!人家家里死了人了,正痛苦着呢,不出来嚎两声儿,坑点儿钱,那人不就白死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