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扫?这么巧?
还偏偏要陷害给她?
钟灵兮忽然发现其实今日这一出戏也许是赵侍妆赵予静联合手底下的人搞出来为了针对展露的一出好戏,而她只是那个正巧被炮灰掉的棋子,也就是她们内部斗争的牺牲品。
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赵予静和展露不合,前几日还吵得那般天翻地覆。
听到这里,展露的脸色也不好看了,只要扯到赵予静头上,她立刻就知道了此事十分蹊跷,怕是没那么简单。
明显她也意识到她可能是被算计了,很有可能就是赵予静那个贱人算计的她,但是事到如今骑虎难下,不管钟灵兮到底有没有偷试题,人证在此,她也只能把钟灵兮献上去邀功自保了。
毕竟妆苑的罪责一般都是连坐的,下面妆奴出了事上面的侍妆也会被革职的,所以侍妆平时都把下面的人看得很紧。
钟灵兮知道展露怕死,比起怕死更怕丢位子,所以她不会保她,就算展露此刻的脸色看起来像是已经想通钟灵兮是被陷害的了。但是展露还是只会一味把钟灵兮献出去给霍妆使邀功,但是钟灵兮必须要保自己,她不能让自己出事。
此时陆陆续续地别的院子里的妆奴和侍妆都过来了,妆奴都在水镜厅外面看着凑热闹,侍妆则是一个个都走进来了。
霍绿袖依旧是冷冷地看着钟灵兮,只说了几个字,&ldo;你可认罪?被偷窃掉的试题在哪儿?&rdo;
钟灵兮觉得霍绿袖似乎隐藏着什么,定罪讲究的是人赃俱获,而如今虽然有着铁证如山的人证,但是她们也还没找到真正的试题在哪,就打算给她定罪,并且让她交出试题,是不是太过奇怪了?
但是如今是霍绿袖要针对她,别的人即使觉得有异议,也没人敢提出来。
霍绿袖盯着钟灵兮,展露盯着钟灵兮,谢瑜盯着钟灵兮,所有人都屏息盯着钟灵兮,钟灵兮淡淡喘了一口气,反正在场的每个人都是在睁眼说瞎话,那么她也就和她们一起说瞎话好了,既然那个妆奴非要死的说成活的,那她也就配合她一起把死的说成活的好了。
酝酿片刻,她才缓缓说道:&ldo;我不认罪,昨晚我也根本没去书阁,我在院子里喂猫,而且我也没遇到那个指证我的妆奴,但是我遇到了另一个人。&rdo;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眼睛都睁的大大的,什么?还有别的人参与进来了这件事?
是谁?
还有,钟灵兮说没有碰到那个小妆奴,那个小妆奴却说碰到了钟灵兮,那到底谁在说谎?
此时,钟灵兮口中那个关键的人物,似乎十分重要,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说鬼话谁不会?
此时能够站在水镜厅内的,也只有各个院子的侍妆和妆使霍绿袖了,而各个院子的侍妆也没有都来齐,因为妆苑实在太大,如果有通知到最远的那几个院子,基本上人走过去也要走个半日。
所以目前看着厅内几个在场的侍妆,除了展露和赵予静两个人面色谁也不服气谁,其他几个都是像看戏那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赵予静见钟灵兮不说话,也是讥讽地说道:&ldo;谁?你倒是把那个人说出来呀,还是说你根本说不出来,其实你就是替展侍妆去偷得试题!&rdo;
赵予静心想,她精心布局就为了把展露套进去,钟灵兮根本不可能说出不在场的人证,因为她可以保证早上钟灵兮确实是一个人,没有人可以为她作证。这次展露这个贱人是栽定了!
展露看着赵予静挑衅的笑容,知道这次自己是倒霉定了,竟然被赵予静这个贱人抢先一步陷害了自己,真是太大意了,这个妆奴也真是蠢到家,大清早去喂什么猫!
但是不管怎么样,展露总得把自己摘干净,她笑得仪态万千丝毫不紧张,&ldo;真是可笑,赵侍妆你说话先擦擦嘴,脏了你自己的嘴可好,可别脏了我的名声,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要我下面的人去偷试题?我偷那侍妆考试试题有什么用?&rdo;
赵予静蜻蜓点水那般绵里藏针说道:&ldo;邀功呗,下面的人通过考试的越多,你自然功劳越大。&rdo;
&ldo;我呸,赵予静你别给我血口喷人。&rdo;展露泼妇的本性立马就展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