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承逸在力气快要尽的那一刹那间,竟然发现了洞内那双亮晶晶的眼神。
不知为什么,他就是相信了那眼神,那眼神是来帮自己的!
于是他突然飞身跃起,瞬间两声惨叫惊扰了林间的飞鸟。
在两声惨叫后席承逸嘴角带着笑倒在了地上…
顾清雅扔下手中的驽移开了木栅,倒在洞口的两人她是看都不用看的,凭她的水平,不可能还会让他们活着。
走出门来她把两个黑衣人拖到了旁边的大树下,一会儿得把他们先埋了。
这天气时间一长肯定得臭,她不能让他们污染环境。
伸手探探倒在地上的绛衣人,顾清雅翻过他的后背看了看,眉头高皱:跑到大山里来也不安静,你做你的暗探,我做我的教练,你干嘛非得跑到这来拢人清静?这大山这么大,你偏跑这来,净给姑奶奶我惹麻烦!
席承逸醒来时已近傍晚,顾清雅倒是诧异了,这么重的伤竟然半天功夫就醒来了?
&ldo;别动,要是想再次让伤口裂了你就折腾去。&rdo;顾清雅看他这想起来的样子,就出口制止了他。
要知道,她好不容易她才给他fèng上背上那刀伤,要不是她怕自己在这大山里受伤而准备了羊肠线与针,这大山里就算她在再大的本事也无法了。
而且,那伤口太长了,她整整fèng了十八针!
席承逸呆呆的看着眼前那个不知是男是女的小孩子:&ldo;我的伤是你包扎的?&rdo;
&ldo;嗯,技术不太好,莫怪罪。&rdo;顾清雅淡淡的吃着自己的大米粥。
呃
那怪异的回答让席二公子呆了!
见他坐着发呆,顾清雅分了碗稀饭递给席承逸:&ldo;先吃点饭吧,趁着现在伤口的麻药还未解吃上几口,这样可以增加点抵抗能力,好晚上发高烧时能抗得过去。
不过我可得与你说清楚,这山里只有糙药,没什么珍贵的药物,你能抗得过去,就算你命大了。&rdo;
其实不是没有珍贵的药物,是顾清雅不舍得用!
救了他已是她的极限,那些好药可是她的宝贝,等闲人她可舍不得浪费了!
再说这人神神秘秘,肯定也不是简单之人。
她也没有打算以后与这人有扯连,就算这人她认识又如何?
反正他不认得她!
在这杀人也能合理的年代,顾清雅还是决定少惹麻烦,好好活着!
席承逸有点哭笑不得,这人是他的救命恩人,可这人说的话好似完全不懂得这一点似的。
接过饭在手,席承逸盯着顾清雅问:&ldo;你是男是女?&rdo;
顾清雅脸一扬眼一白:&ldo;有关?&rdo;
&ldo;嗯?&rdo;
&ldo;是男又如何?是女你想怎么办?&rdo;
这古人还真迂?莫不是问出她是男就结为兄弟,是女就娶成老婆不成?
从这男人的衣着可以看出,这人身份肯定不差,恐怕不仅仅是高石镇李镇长的庶子那般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