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在纪看来,这所谓的可贵是有多可笑,陈佳喜欢的从来就是那个众人眼中温暖优秀的纪公子,而是真正的纪泽。
真正的纪泽有着谁也不知道的黑暗面,在纪眼中,纪泽就是个废物,无法承受外部痛苦的时候,纪就会出现,带他承担解决。
他讨厌可以若无其事活在阳光下的纪泽,纪已经厌倦了替纪泽接受负面情绪的日子,那个只知道逃避的懦夫没资格醒过来,既然把身体交了出来,就让他完成应该做的一切!
打开满是铁锈的大门,屋内女人在看到他进来后惊恐的缩到角落,脸上再也没有刚来时有恃无恐。
&ldo;啧,躲这么远做什么,怎么不骂了?&rdo;
一身黑衣的青年还是习惯性的笑眯眯着,但在纪母眼中,此时纪泽的笑容就像地域出来的恶鬼,再也不复几天前的柔软可欺。
&ldo;你到底想干什么,这里是哪里?&rdo;
看纪泽只喝酒不说话,就在这自己喝闷酒,周身狼狈的纪母勉强大着胆子小声问着。
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那天她和纪泽出来本来是想往他水里加点东西的,却没想阴沟里翻了船。
谁又能想到纪泽竟然如此大胆,竟然趁她不备直接给她来了一针,再次醒来后就被关到了这里。
她不知道这里是那里,只是隐约感觉好像在一个地下室中,这么多年的富贵生活已经习惯,现在被关在这满是灰尘的地下室中,没有吃的、没有水,想要大声呼救,纪泽就什么不说的给她一针。
也不知道过了几个日夜,每当纪母快要晕厥之时,纪泽就是时候的补上一针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剂。
这种黑暗封闭的折磨足以把人逼疯,蓬头垢面的女人再也没有几天前的贵妇模样,他像是要把她逼疯,又不打算真的饿死她,总是在身体的临界点之时给予纪母一点点的希望。
扔给巨大笼子里女人一瓶随便买来的水,看着纪母如获至宝的模样,纪的无趣瞥了瞥嘴,就这么屈服了?也太没意思了。
纪泽的目光在纪母身上停留的久了一点,把笼子里关的女人看的毛骨悚然,生怕他又想出什么折磨她方法。
女人瑟瑟发抖的模样看的纪诡异的笑了两声,就喜欢她这种装模作样的感觉,这才有意思嘛。
&ldo;不愧是&lso;纪夫人&rso;,都这种境地了,好奇心还是这么重。&rdo;
一边喝掉杯中啤酒,一边…打开手机刷着网页。
那可是纪母的手机,就这么开机?看他一点不避讳的玩着自己的手机,纪母敢怒不敢言,只能看着纪泽用自己手机发着短信,还时不时响起几声接受短信的提示音。
&ldo;你…在给谁发短信?&rdo;
两个手机都被翻了出来,不知是不是巧合,纪泽手中把玩的恰好是那个她不经常用的。
抬眼看向不在光鲜的女人,也没想瞒她。
&ldo;你猜?&rdo;像是和朋友开玩笑一般,只不过纪母可没心思和他开玩笑。
看女人没反应,他自言自语着让人心悸的话:&ldo;姚义?有意思,没看出来,他还挺关心你的。&rdo;
女人涣散的瞳孔瞬间紧缩,怎么会,他怎么会知道姚义?不对,不对的,不应该啊!
&ldo;很惊讶?我还知道哦&rdo;
起身走到笼子边,看着这个好不容易搞到的巨大笼子,青年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扭曲:&ldo;大家很快就会得知你失踪的消息,猜猜看,下一个会是谁?&rdo;
也不管再次缩到角落处的女人,纪怪异的扭了扭脖子,眼中是□□裸的杀意。
&ldo;明明做了这么多亏心事,却一点也不害怕,该说他胆大还是坏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