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试一试,你来选,选左边的还是右边的?”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力气去回答。
乌鸦再次拿起之前的那个锉刀,对准我的手背猛的一划。
我再次痛苦的嘶吼出声。
“选哪个?左边的还是右边的?”
“右边的!右边!”
乌鸦满意的微笑着,然后拿起那个酒碗刑具,贴在了我的右眼上。
“不行,不能伤了你的脸。”乌鸦说。
“如果伤害你的脸的话,我就看不到你那痛苦的表情了,那样就不好玩了。”乌鸦笑嘻嘻的说。
“一步一步的来,我先把你身上的皮全部都剥下来,然后撒上盐巴,撒上蚂蚁。”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你的表情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现在,我总算是知道了之前我遇到的那个小女孩为什么那么说了,绝对不要被乌鸦活捉。
又是一轮痛苦的折磨过来,乌鸦才停下了手。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继续。”乌鸦满意的看着我的脸。
然后乌鸦转身走出了拷问室,关上沉重的铁门。
我依旧是被铁链子吊着,然后站在那里,瞪着一双空洞的眼睛。
接下来的两天里,乌鸦一直把我藏在四楼的拷问室里,当做他私人的玩具。
无限的虐待,彻底的绝望,是我这几天的唯一记忆。
“你很棒,你是第一个在我的暴虐下活了这么久的人。”
乌鸦轻抚着我的脸庞,神色很是兴奋。
“我会好好爱护你的,绝对不会弄坏你的。”
然后乌鸦伸手,手里多出三个装着红色液体的针管。
“把这些珍贵的不死素全部都给你,我要看看,你到底能支撑到什么地步。”
红色的液体被灌进了我的血管里,乌鸦那兴奋的眼珠子也几乎要直接从眼眶里飞出来。
“在西欧,撒旦的信徒每隔一年就会向他们的神献出一个祭品,那个祭品将会被活活的钉在铁处女里面,然后流血致死。”
“整个过程无比的痛苦,祭品的血肉和铁处女的铁钉相融合,却不能挣脱,在流干血之前,就会因为痛苦而死亡。”
“但是撒旦的信徒们坚信,祭品在极度痛苦的时候,可以和撒旦对话,接受撒旦的旨意,甚至是可以看到这个世界的终极。”
“我也坚信这一点,人类在极度痛苦的时候,是最接近这个世界真理的时候。”
乌鸦轻轻的捏起我的眼皮,小声的问:“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我盯着他的眼睛,气若游丝的说:“我看到了一个疯子,一个变态,一个神经病。”
“有种就杀了我,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我徒劳的放着狠话。
“我会变成鬼,然后回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