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打开,下一秒,刺刀刺穿了了他的身体,日本士兵想杀鸡给猴看,不断蹂躏已经失去知觉的尸体。
进退维谷,我们还是依着日本人的想法行走,彻彻底底成为了砧板鱼。
我们进入一间实验室似的地方,洁白的墙壁,空气中也充斥着刺鼻的药味。
立马吸引我的,是一扇透明的玻璃,那扇玻璃很大,与我们相隔的是好几个穿着大白褂的医生。
有人说,医生是可敬也同样是可怕的,他们可以是拯救生命的天使,也可以是摆弄人体的恶魔。
今日,我终于见识到什么是白衣禽兽,他们看待我们的眼神,就像是在审视一个良好的实验品。
然而,我怎么也想不到,那张熟悉的面孔竟然藏在这帮禽兽之中。
&ldo;嘭,嘭,嘭&rdo;
是不断敲打玻璃的声音,发现无法进入,又消失了。不多会,门被打开,出现一个气喘吁吁的人。
&ldo;梁槐!&rdo;
有人把持住我的双肩,不断摇晃我。
&ldo;梁槐!是你吗?!&rdo;
我摇头。
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抚摸上我的脸庞,轻轻划着腮上的胡茬。
&ldo;不要说这些胡茬,即使你化作灰,我都认识你!&rdo;
我又摇头。
&ldo;你疯了吗?!&rdo;
那个人显得很愤怒。
第三章
我被带回到此前的厂房,一进门,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ldo;其他人呢?&rdo;
&ldo;跟你一起走的人呢?&rdo;
不断有人问我。
我摇头。
&ldo;喂!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rdo;
有人推了我一把,一个趄趔,我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ldo;死了。&rdo;
我轻轻地说。
&ldo;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