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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第2页）

&ldo;是可怕。&rdo;‐‐塔季扬娜&iddot;奥希拉兹佐娃同意了这种看法，&ldo;我经常碰到那些受

审讯的人，他们到了最后的时刻还企图以自己确信正义是必胜的想法来吸引我，我们威

胁要用所有神圣的惩罚来追究无罪之人的责任。但如果当一个人对那些善良的和守秩序

的人都不信任的话，那也是不对的。但这只是在到达教养院之前。一旦陷入教养院内，

和所有人一样，都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在那儿甚至有一段时间他们试图吸引行政管理

人员，但是要知道教养院内的人完全不像侦查机关的那些人。这一点，我和你，斯塔索

夫&iddot;弗拉季斯拉夫&iddot;尼古拉耶维奇，同样碰到过或是真正的肇事者，或是被错误怀疑者，

那些在教养院内的人们对待生活都有自己的观点。一旦法院的判决生效，这就是说，当

事人有罪，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因此对教养院的工作人员来说，那样的感召力是不

太起作用的。你不能强迫他们对一切都缺乏信心，他们从别的测验中能体会到。所以，

如果你的当事人存在着极端的厚颜无耻的话，那这种厚颜无耻应该是太极端的了。或许

他确实无罪，这难道说明在证据的体系中还存在某些漏洞吗？&rdo;

&ldo;有一个漏洞，甚至还有两个漏洞。第一，当他知道别人不相信他的时候，他不承

认自己有罪，在审讯过程中也拒绝说出供词。第二，其中有个证人引起我极大的怀疑。

那就是说……哎呀，没有那么一回事，塔季扬娜&iddot;奥希拉兹佐娃，我今天表达得笨嘴笨

舌的。当我与你在一个被窝时，我一般就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rdo;

一月三日娜斯佳&iddot;卡敏斯卡娅&iddot;阿娜斯塔霞一大早就赶着去上班，虽然她非常愿意

再睡一会儿。她必须与维克托&iddot;阿列克赛耶维奇&iddot;戈尔杰耶夫上校在业务会议开始之前

谈一谈，她请求上校在早上八点钟时接待她一下。

&ldo;你还跃跃欲试啊。&rdo;维克托&iddot;阿列克赛耶维奇&iddot;戈尔杰耶夫说了几句牢骚话，但

他的言辞不怎么激动。他非常了解娜斯佳&iddot;卡敏斯卡娅&iddot;阿娜斯塔霞，并不怀疑，既然

她风风火火地赶来，这就是说，她肯定有急事要说。

娜斯佳&iddot;卡敏斯卡娅&iddot;阿娜斯塔霞跑进上校的办公室是早上八点五分，她立刻在为

开会准备的长条桌子上铺开了一些表格、图纸和示意图。

&ldo;维克托&iddot;阿列克赛耶维奇&iddot;戈尔杰耶夫，我们的工作量很大，但您最好从头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