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光洲看他这模样就知道还是个四六不懂的小处男,既没开窍也没开包,夏虫不可语冰,魔法师焉能体会老司机翻车之痛?
陆远非这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怎么还不教他做个人,就这么纵容他到处拉仇恨?
傅总心里憋屈,千万头羊驼汇成一句话:“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夏云则:这是嘲讽吧?老哥你时运不济迁怒我做什么?
算了算了你掏钱你说了算,小教练翻了个白眼,说:“腿不舒服,那就练练腹肌吧。”
说肌不说吧,文明你我他,傅光洲知道对方是无心之语,然而挡不住他自己疑神疑鬼思路广,脑内闪过几组不可描述的画面,还他妈都是动图,让这个身经百战的基中战斗基都情不自禁地红了脸。
腹肌当然要练,虽然霸总腰腹精韧线条分明,却始终没有练出吉士排面包那样块块垒起的腹肌。
以前觉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现在觉得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他被折腾得浑身不爽利,还要爬起来坚持锻炼,可不是因为心疼私教费或者借机撩逗小教练——傅总吃一堑长一智,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纯粹是想要更高更快更强,让他再遇到体力对抗的时候不至于含泪败北,大意失荆州。
傅光洲躺到卷腹椅上,夏云则给他调整好角度,递哑铃之前先让他徒手试几次。
结果傅总仰了又仰,屈辱地表示他腰疼起不来。
以前总觉做1累,如今方知0更苦。
“那练胸肌吧?”夏云则从善如流,像扶老太太起床一样小心翼翼地扶他到蝴蝶机那里。
看这一副从里到外被掏空的凄惨相,卧推就算了,去练练夹胸,简单有效又安全。
傅光洲表示这个他可以,胸肌没问题,浪起来还可以抖一抖。
结果勉强做了一组他就浪不动了,捂着胸口支支吾吾地说皮肤有破损,蹭一蹭就疼痛难忍。
夏云则再单蠢也瞧出不对劲了,翘着兰花指拈起傅光洲松松垮垮的背心,发现了两点问题。
不仅破皮,还红肿,活像两颗熟透的果实,不知道被谁蹂躏成这个惨样。
“傅总……”小教练倒抽了一口凉气,震惊又同情地看着他,想说点什么安慰这个虎落平阳的霸总,然而他只有被哄的习惯却没有哄人的经验,斟酌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姐妹,别难过。”
草!
傅光洲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要不是周围都是摄像头,他一定会打爆对方的狗头。
以前一定是瞎了眼,竟然对这种二百五有绮念,甚至想金屋藏骄,怕不是嫌自己命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