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是,中田我也认为恐怕是那样。&rdo;中田说,&ldo;但花了时间。让您等待得太久了吧?中田我也以中田我的方式抓紧来着,但这已是极限。&rdo;
佐伯摇头道:&ldo;不,没什么。比这早或比这晚我恐怕都将更为困惑。对我来说,现在是最正确的时间。&rdo;
&ldo;请星野君这个那个帮了很多忙,如果没有他,中田我一个人想必更花时间。毕竟中田我字也不认得。&rdo;
&ldo;星野君是您的朋友?&rdo;
&ldo;是的,&rdo;中田说,&ldo;或许是那样的。不过说老实话,中田我不大清楚这里面的区别。除了猫君,中田我有生以来称得上朋友的人一个也没有。&rdo;
&ldo;我很长时间里也没有称得上朋友的人。&rdo;佐伯说,&ldo;我是说除了回忆。&rdo;
&ldo;佐伯女士,&rdo;
&ldo;嗯?&rdo;
&ldo;老实说来,中田我称得上回忆的东西一个也没有,因为中田我脑袋不好使。所谓回忆,到底是怎样一个东西呢?&rdo;
佐伯看着自己放在台面上的双手,之后看着中田的脸:&ldo;回忆会从内侧温暖你的身体,同时又从内侧剧烈切割你的身体。&rdo;
中田摇头道:&ldo;这问题太难了。关于回忆中田我还是不明白。中田我只明白现在的事。&rdo;
&ldo;我好像正相反。&rdo;佐伯说。
深重的沉默一时间降临房间。打破沉默的是中田,他轻轻咳了一声。
&ldo;佐伯女士,&rdo;
&ldo;什么呢?&rdo;
&ldo;您记得入口石的事吧?&rdo;
&ldo;嗯,记得。&rdo;她的手指碰到写字台上的勃朗&iddot;布兰自来水笔,&ldo;很久很久以前我在一个地方碰上的。或许一直蒙在鼓里会更好些。但那是我无法选择的事。&rdo;
&ldo;中田我几天前把它打开过一次,那天下午电闪雷鸣,很多雷君落在街道上。星野君帮忙来着。中田我一个人无能为力。打雷那天的事您记得吧?&rdo;
佐伯点头:&ldo;记得。&rdo;
&ldo;中田我所以打开它,是因为不能不打开。&rdo;
&ldo;知道。为了使许多东西恢复其本来面目。&rdo;
中田点了下头说:&ldo;正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