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前往中国,惩治那些脑满肠肥的犹太大资本家,就成了鲁道夫即将进行的工作,也是希特勒对主角的一个不大不小的考验。当然,这也是出于老希本人现在,根本没有一个真正敢拿的出手的,又真正信任的人的缘故。鲁道夫,似乎成了他暂时最好的人选。
一九四二年,一月一日,元旦。
上海码头,长长的水泥栈桥上,宽度达到一米五的红色地毯,一眼望不到边的铺向了远处。大红地毯的两边,整整齐齐的站着一条条黑色大汉,身材挺直,金发碧眼的大汉们,头戴铮亮的35钢盔。黑色的毛料制服,每个人挺得直直的胸脯上,佩戴着黑底白边的一级铁十字勋章。不少人的脖子上,整齐划一的带着二级铁十字勋章。甚至有几个凤毛麟角的家伙,领口上,凭空地就让一枚枚骑士铁十字那么地晃悠着。腰间是白色的武装带,纯白色的手套。紧身马裤下面是绷地很紧的高筒马靴。所有的士兵,两只手臂一上一下的静止在空中,橡木枪托,通体精美无比的毛瑟步枪。就那么愣愣的竖着。
一艘轮船,看起来是那么的与众不同,飞翘的舰首很有几分军舰的威武。缓缓地驶入了港口,驾驶她的主人十分精通驾驭之道,因为她连拖轮都没要,直接就凭自己,缓缓地准确地停在了栈桥上。&ldo;轰轰&rdo;的礼炮声中,船身轻轻一滞,精确地把舷梯放在了乘客出口处。雄浑地军乐响了起来,一个小型的仅有二十来人的军乐队,整齐地奏着响亮的军乐。不过仍然可以看出,这些都不是职业的军乐手。
&ldo;将军,看来,这都是那个还没见面的斯威特中校搞的鬼。不过,说实话,还挺不错的。虽然那些军乐手不是专业的,可这是在遥远的东方。就凭他那么点人,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拼凑出这么一支队伍,也算难得了。&rdo;
我高兴地看着为我举办的欢迎仪式,现在可用不着保密了,我人都到了中国。现在就是想保密,都保不成了,再说了,不管有什么东西牛鬼蛇神来搅我的场子,我都是不怕的。凭着小日本现在对帝国的巴结程度,老子就算是要调他们一个师团去打群架,他们的陆海军部,都会是抢着去做吧……我恶毒的想着。
&ldo;莱因哈特,不要这样,我对现在我的欢迎仪式,已经很满意了。这个斯威特……不错,不过想赢得我进一步的好感,还要等我亲自看这个家伙下一步的表现了。呵呵,希望这个小子不要让我们的副领袖同志失望了……&rdo;我笑呵呵地回答着海德里希。
&ldo;斯特拉姆,我亲爱的上校,谢谢您这一路的照顾。能乘坐您的布隆伯格号,是我们所有武装党卫队的荣幸。希望能够在以后的授勋仪式上见到您。&rdo;我对着斯特拉姆敬了个军礼,然后探到他的耳边,轻轻地说:&ldo;上校回到国内,恐怕立刻就要被调到新的军舰上去服役了吧。好好干,适当时候,我会照应你的……&rdo;看着斯特拉姆一脸的高兴,我咧着嘴笑了一下。
转过身来,对着矗立在一旁的斯坦根道夫说:&ldo;谢谢您一路的护航,我和我的人的安全,全靠着你们的努力&rdo;说完啪的就是一个军礼。&ldo;希望以后在海军的高级会议上见到你的身影,或者,我可以邀请邓尼茨元帅打牌的时候,能看到你。&rdo;笑着对潜艇指挥官眨眨眼。海德里希,豪森,凯恩斯等人,一一同斯特拉姆、斯坦根道夫握手道别。
于是,我们就可以看到,徵克莱曼•;冯•;鲁道夫二级上将同志,一脸得意地,趾高气扬的,在一大群人的陪同下,昂着脑袋走下了舷梯。
初到大上海(三)
一个头戴黑色大檐帽,浑身32黑制服,扎着红底白色万字袖章的汉子,静静地站在队列的最前面。暗暗地在心里;赞叹了一番,果然是不错的小伙子: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坚毅线条的嘴唇;果敢的面庞,两道争气的眉毛,锐利充满了锋芒的眼神。老远的就让人感到一柄刀子一样的目光,无一不显示着面前的这位一级突击大队长的精悍之气。我兴奋的走上前去,径直地一掌打在这个家伙的胸脯上。赞叹地说:&ldo;不错,不错,真是不错的汉子!&rdo;
本来,斯威特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打鼓:&ldo;希望我这些天的努力没白费,那支临时的军乐队可是费了我好大一番工夫的。红地毯,军乐手,仪仗队……就缺拥挤的挥舞鲜花的人群了,嗯,相信上将不会介意的,毕竟在这里,我上哪儿去搞那么多的欢迎人群的。&rdo;斯威特心里还在犯者嘀咕,远远地看到一个人,领头的一位同样身穿党卫队制服的将军。微微的区别便是他们的衣服肩章是两个,并不是传统的32黑制服的单边肩章。
只见为首的那个人,径直地走到自己的面前。斯威特暗叹了一声:&ldo;上帝啊,这位将军……怕、怕是还没有我的年级大吧?真是年轻啊,要是我就好了……&rdo;斯威特立即抛弃了头脑里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因为那个挂满了耀眼勋章的人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只见那位武装党卫队二级上将,忽然一掌打在了自己胸膛上。
&ldo;还好,我没有晃……&rdo;斯威特暗自庆幸了一番。
&ldo;咦?这位是……&rdo;我疑惑的问道,因为我已经看到一个头发梳得是那种标准的偏分,油光水滑的不知抹了多少桂花油,但是身上却穿着洁白的西服,歪歪斜斜的一条领带。不过,长相却还是一表人才的,只是脸上的那一条刀疤,不自觉的出卖了它的主人。显示着这个家伙,并不是表面上看的那样,一副斯斯文文对人畜无害的样子。